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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得难舍难分。
这段经历他不允许自己回忆,因为知道她那时不清醒,严格来说并非出于本愿,可就是忘不掉。
年少难眠的夜里,闭上眼,她便入梦了。
她身上好软,此刻也好烫。
少年仍旧蹲在榻边,喉间凸起滚过一圈,吐息便沉了。
“你躺好。”一开口,发觉嗓音也哑。
“我不要!”
刚试图把她的身子拨下去,林钰就圈得他愈发紧,“给我,给我一点……”
她不清醒。鸣渊闭上眼,一遍遍告诉自己,她不清醒。
“要什么?”
或许心底总觉得要这个很奇怪,她急急喘了好几声才说:“你的血,我要你的血。”
鸣渊竟松了一口气。
“好。”
他知道哪里放了针线,欲起身去取,林钰却缠他更紧。
无奈,最终他一手抱着人,一手在箱箧中翻找。
“找到了没有……”
少年的手臂比她大腿更粗,她完全可以坐在人臂弯里,又枕着他宽阔的肩头哀哀询问。
再找不到,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咬人。
这么冷,还在化雪的天,鸣渊额上竟要沁出汗。
按住少女不安扭动的腰肢,他几乎是咬牙开口:“马上,再等等。”
“呜呜……”
鸣渊听不得她哭,若非两只手都不得空,恨不得将她的嘴堵上。
这不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是他由衷感激,又默默仰望许多年的姑娘。她的一颦一笑,都足以牵动自己的心神。
以至针线盒终于露在眼前时,鸣渊狠狠松一口气。
“有了。”
他抱人坐到桌边,将银针在火上烘烤,随后毫不犹豫,扎破指尖。
血珠从带着薄茧的指尖渗出,鸣渊正欲使其滴落杯中,林钰却早忍耐到了极致。
抱住他手腕,樱唇轻启,将他一段指节吞入口中。
殿内很静,太静了。
以至少年后知后觉移开眼,也难以忽视她的**声。
以及,她唇内的触感。
湿的,热的,舌尖细小又柔软。
鸣渊垂落身侧的另一只手已经暗暗捏紧,闭上眼,告诫着自己,等她觉得足够了,立刻离开她的寝殿。
可指腹与她唇舌分离的那一瞬,她带着哭腔的嗓音又传入耳中:“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