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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灾厄的具体依旧不知道,可自己干的是脑袋别裤腰带上的大事,严格来说每一天都伴随着凶险,随时能出现灾殃。
纠结这件事没太大的必要,毕竟又不能真的出世不问世事,路还是要走下去,这场大棋还是要下,要么笑到最后,要么失去一切。
福祸相依,顺着长子的话去想,真要是被南方的大太阳晒成烤土豆子,也值了,至少证明奉军彻底冲过长江。
“哈哈哈哈哈——**了个巴子的,给我老张说美了!”老帅笑意盎然,显然心情很不错,“冥冥天道虚无缥缈,又岂是人力所能抗?而且不是我老张自夸,如今的关外连带着京榆地区,真就暂时离不开我老张,换做任何一个来当家,都得被连肉带骨头吞光。”
说话间,老帅站起来看向窗外洒落进来的阳光。
“我老张虽没读过多少书,可这几十年走来还是能悟出几分道理,其实做马匪做土匪都无关紧要,土匪做大了就是皇帝,就像朱元璋,皇帝做坏了还他**不如土匪,就像清廷那几个,而民国之后,关外大员走马灯似的换,为啥就我老张站住了脚?很简单,因为老百姓看到了活路,想当初老毛子和小鬼子在咱们地界上打仗,死最多的是咱们自家的人,我老张走到今天,也想带着花不完的钱颐养天年,奈何退一步就他**是个死,捧也好骂也好,这个家我必须当下去。”
像是对其余人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对自己说。
其中滋味究竟如何,赵三元和康木昂肯定体会不到,只知道当个小家都要财米油盐的操心,更何况当这么大的家。
至于未来如何,身后名如何,都不是哥俩这个身份能关心的,多大**穿多大裤衩,哥俩更关心大青楼供不供晚饭。
老帅话锋一转,“唠了这么久还没唠正事,我听李冬至说,南边的啥大酒虫想拉你们入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