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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也是欺凌他的其中一人,不过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小打小闹,而是暗戳戳的使坏,在夫子面前是一个乖乖学生,可背后的小动作不断,就算别人到夫子那里去告状,夫子也只会相信他一个人。
王瑞昌在尚存最后一次理智的时候,准备离开这个酒馆,他的信条就是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然而陆宿那个酒肉朋友按住了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嘴角的笑容显露出放荡的坏,“王兄弟这么快离开做什么?好不容易见一面,咱们也好把酒言欢不是吗?”
陆宿倒是假模假样的劝了他朋友一句,“书祁,人家想走,你何必拦着?”
礼部尚书之孙白书祁却不听他的,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一个好玩的人,他可不能让他从他手底下逃脱了。
“阿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咱们刚才看他一个人在这喝酒怪孤单的,便过来陪陪他,怎么能说强求呢?”
说着,白书祁叫酒保又端了几种酒来,然后将这些酒混在了一个杯子中,看着里面的液体变成了古怪的颜色,白书祁变得更加兴奋起来,掐住王瑞昌的下巴,将他的头给抬起来,把这碗混了十几种液体的酒往他的嘴边送去。
王瑞昌被呛到,忍不住将头摇晃起来,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下来,把他洁白的衣衫沾湿了一大片。
季未在这桌看的眉头紧簇,正义感爆棚,猛地站了起来,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声音有气势且凶巴巴的,“王家小郎是我兄弟,我看你们谁敢动他?”
白书祁先是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立即跳将起来,一只脚抬起踩到了凳子上,他在城中就是横着走的二世祖,连他老爹都对他无可奈何,怎么可能被一个粗野的大汉给吓趴了呢?
“你叫他一声兄弟,他答应吗?”白书祁胳膊揽过王瑞昌的脖颈,箍着他的力道一点也不小。
王瑞昌摆脱不了,感觉像被螃蟹的大钳子给钳住了,他刚刚被灌了一肚子的酒,如今是一点理智都没有了,只觉得脑子跟浆糊一样,身子都变得软软的,如果没有白书祁的钳制,他可能就会滑倒在地。
所以他根本没有听见他们俩的对话,更别说答应对方一声了,于是季末就变成了一个笑话,他的出头根本没有人回应。
季末的拳头捏得紧紧的,卡巴卡巴的作响,本来遇到一个他不敢违抗命令的王爷也就罢了,如今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也敢来挑衅他了,正准备大打出手,范七及时的阻止了他。
“别插手,”范七强硬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