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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肌玉骨瞧了个遍,绿绮颇有些羞窘,刚想拿起搁置在旁边的衣服,却听到信德王说道,“过来。”
两个字声音淡淡的,却透着微压,他明显是没有让她穿衣的意思,绿绮心中的羞耻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多嘴了一句,“可否让我先穿上外衫?”
就算她是被他买进府里的,就算在他眼中,她只是玩物,好歹让她穿一件衣服遮一遮羞,到底还是无法就这么赤裸裸的走到他的面前,这和她在舞台上跳舞一点也不一样,台下的观众欣赏的只是她的舞蹈,而不是她的身体。
看她迟迟未动,信德王有些怒意,“真把自己当主子了,现在就敢恃宠而骄了?我不喜欢说第二遍,快点过来。”
绿绮明显感到了身上冰凉的寒意,那不是冷的,而是对方身上的杀气显而易见,她深吸了一口气,袖珍一般的小脚走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然而脚腕上缠的铃铛却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越靠近这个男人,她听到铃声越响亮,就好像是催命符一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即将是什么。
信德王进来的时候,门已经被他反锁了,桌子上的一盏烛火光线极为微弱,他将人一把拉到他的怀中,坐在了他的腿上,两个人的身体靠得极为接近,任外人看来都是一幅极为暧昧的宠爱画面,然而绿绮心中却并不是这样认为的,她觉得此时箍在她腰间的那只大手非常用力,几乎要把她的腰都折断了,而信德王低下头来,凑到她的侧颈,轻嗅着沐浴过后的芬芳。
“今晚上,我会好好宠你的,”信德王的嘴角扬起一个暧昧而又恶劣的笑容。
在门外守夜的婢女莺时突然听到屋里传来女人凄厉的尖叫声,伴随着她的嘤嘤啼哭,莺时脸上的表情有些麻木,上一位住在这院子里的主人在侍寝的当夜也是发出这样的声音,莺时以为自己要跟了一位受宠的主子,心里还开心的不行,然而等到了早上她打**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女子悬挂在房梁上的悲惨场景,那上吊的画面一直浮现在她的脑海,她此时此刻又听到女人痛苦的呻吟,她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绿绮知道信德王恶劣,可没想到他会这么**,他把自己吊在了房梁上,而信德王站在她的身后,欣赏她那毫无瑕疵的美背,在上面轻柔的**着,然后说道,“你这皮肤如同牛奶般光滑,非常适合我刚新得的鞭子好不好使,以前那些死牢里的死刑犯都太没有意思了,叫声一点也不好听,你舞蹈跳的那么好,想必叫声也非常动人吧?”
说完他拿出腰间的虎皮鞭,这鞭子上还有根根倒刺,一看就是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