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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不见得会严惩上面那位,反倒让你处于不利的局面,就当结个善缘不好吗?”
兰一臣却甩袖阻止了他下面的话,回眸看他的眼锋像刀子一样,他早已对他的父亲失望,如今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说道,“殷大人,你的风骨在哪里,信德王所做的那些事情,他为人的德性你又不是不清楚,如今你身居高位,应该竭力为朝廷效劳,而不是有结党之意,你这样的做法,让人觉得不耻!”
殷明被他直言说的面目羞窘,胡子都气的抖了抖,用食指指着他的鼻尖说道,“糊涂小儿,你以为官场是那么清明的地方吗?黑是黑,白是白,能说的那么明白?我早说过你不适合这条路,可你偏偏还是走上这条道了,那也就罢了,何必要趟浑水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吗?”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过激烈,兰一臣怀里的猫儿有些不安的焦躁起来,似乎想一爪子将殷明挠一个大花脸,敢对它的主人态度如此不好,它要舍身护主,好在兰一臣适当的轻抚着它的背,让猫儿安静了下来。
“吾闻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王侯得一以为天下贞,古之王者,惟任一相以治天下,看来你这个右相是多余了。”兰一臣明明白白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衷心的只有陛下一人,而如今有左右两相,左相是白庆,也是他的良师益友,而右相,他面前的这位,德不配位,实在没有存在的必要。
殷明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怒气压在心头,沉声说道,“看来我找你就是一个极大的错误,你以后就自求多福吧。”
看着殷明远去的背影,兰一臣慢慢收敛了不平的情绪,他低下了眉眼,手紧紧握成了拳头,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或许对这个父亲,他总是夹杂着复杂的感情,因为人与人的相处,只有在没有感情的时候才会讲道理,他永远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是对他的磨练还不够吗?
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木兮刚才隔着门站在门后,刚才的对话,他都尽收耳底,为了不打扰两人的对话,他便当自己是透明的,只是一道门却隔不住俩人的声音,他从中明白了两人暗藏的关系,只是他更心疼的,就是眼前收留他在家里的大人,“兰大人,屋里都收拾干净了,我还将你床上的被褥拿到院子里晾晒了,晚上一定能睡得舒服。”
这些天他们一直在赶路,晚上睡得也不是很舒服,而木兮总是会做噩梦,常常会把兰一臣惊醒,木兮觉得很愧疚,将兰一臣请进了屋里,还给他泡上了茶,只字未提刚才在门口发生的事情。
兰一臣看着屋里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