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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女可怜,现在看,有些想当然了。
如此气势有点像打过仗、杀过人的。
“按规矩办,非无入城凭证者,先投入县衙大牢,交代清楚来历身份才能出来。”
“是不是过分了些,她丈夫还等着看病呢?”
“她是个哑巴,男子又昏迷,你怎么认定他们是夫妻?这等含糊不清的事情,还是交给县首大人去办。”
苏四儿本要退回去,等天黑宵禁之后再进城,听到要投入大牢一个月,蓦然眼睛亮了,甚至还对着出主意的人不住点头。
省钱了,还不必风餐露宿,仗着隐形披风躲人家的柴房。
“原来是个**,日后怕是要进慈幼院了。”那个讲规矩的守城士兵也消了最后的不忍心。
他这是做好事。
一进大牢,苏四儿抖了抖干草,撒上防虫鼠的药粉,将黄披风拿出来铺上,安置好魏不语。
又掏出炼丹炉和灵肉煮上,特意加了灵壁隔离,免得散出气味,这才有空打量隔壁。
二十来岁的男子,不知犯了何事,苏四儿判定他无凶恶之气,就不再关注。
对方却问上了她,“不知姑娘因何入的大牢,也是因为家里吃不饱饭吗?”
苏四儿愣了一下,吃不饱饭就能进来坐牢。
对方生得斯文,就是衣衫破旧了些,旁边的干草上还有一本书。
穷秀才。
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发出呃呃呃的声音,她便倚靠在墙边坐下。
对方意外得知她是个哑女,又见她丈夫一直躺着不动,顿时心生怜悯。
“胡大哥,这新来的邻居又哑又病,你可不能克扣人家的补贴,否则我就去见县首。”
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苏四儿定睛一看,竟是拿着朴刀的衙役,他身上挂着好几串福钱,走起路响个不停。
“县首大人有令,怜贫惜弱,我岂敢不遵,倒是你,今儿起,每餐只一个馒头。”
秀才将牢门推得哐哐响,见苏四儿看过来,又停了,质问那衙役,“你连这点也要贪?”
衙役摸着腰上的福钱,眉头皱了起来,女大王镇着宁县,他哪里敢伸手。
腰上的铜钱都是每日的采买钱,一个都没敢动过。
吃饭都是他儿子送,再守规矩不过了。
“尚秀才,这是县首大人的吩咐,你这半年老是找事,月月蹲大牢,一被提审就欣喜若狂,我算是咂摸出味了,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