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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两个的怒火隐隐在爆发边缘,黑袍使可不管这些,一顿打少不了,万一克扣……
孟大器主动上前安慰,“在这里,有人消失是常态,你们勿要生事,惹怒了黑袍使,饭食没了,消失的人兴许会更多。”
一人的命,一屋子的命。
魏不语的气憋着发不出去,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很快因情绪过猛晕了过去。
剩下离钰昶脑子里划过孤军奋战的下场,又觉得苏四儿不可能这么死去,她一定是在将计就计,身边这个就是关心则乱。
这样也好,黑袍使看他这么卖力地伤心,兴许就不找茬了,离钰昶想通之后,也跟着翻白眼晕了过去。
“大家放心,我已经劝过了,他们答应不会生事。”孟大器完成了一件大事,又混入自家师兄那处,安静等着被黑袍使带走完成日常任务。
不远处,有人也在等。
“快了,在等一刻钟,剩下的时间够放松很久。”
仇霖自从昨晚就开始期待苏四儿会如何倒霉,吩咐亲信将人都送回房间,便带着一拨人往山兽场去。
“昨夜山兽场似乎有动静,我们过去看看,是不是有不怕死想逃出去的人误闯了进去。”
那道石门固若金汤,除了非常手段谁能进去,听得此言,俱都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上使说得是,我们收了供奉,自然该尽忠职守,不放过任何一处异常,这几日跑进来的老鼠太多,夜里没个安宁的时候,真是累得慌。”
又有一人笑,“累得慌也值了,多抓一人,月底供奉多一份,我们西六塔还能有点肉吃,东六塔沉寂得如同死水,那些人连老鼠在他们眼前路过都不带眨一下。”
跟着仇霖混的黑袍使笑得猥琐,“你们懂什么,人家的生活比起我们可精彩多了,换在俗世,保管他们娘老子乐得找不到北,对着门前的石榴树拜个不停。”
眼见要违了规矩,泄露机宜,仇霖及时出声,“快要到了,取钥匙来。”
先前塞苏四儿进去的黑袍使立刻殷勤地掏出了寸高的黑虎半身雕,一拧,黑虎原先藏起来的爪子都伸展出来。
他随即**石门与他头顶相交的一处,一按,一股黑气扑面而来。
“快闪开,有厄气溢出!”
那人大叫着退开,其余几个也纷纷退开,唯有仇霖隐约觉得不对劲,“我先进去看看!”
服下一把除厄丹,循着黑雾追了进去,所到之处全都是断气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