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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清楚这个舒夫子也算得上修为高深,与刘清明相比也不遑多让。
于是,又给自己的隐形披风加了防御,坚决不靠近这个老怪物频繁活动的居所,而是摸去了库房。
连黑袍使都轻易拿出游行天下素衣,掌管整个塔群的舒夫子应该藏了更多的宝贝。
边牧之一入库房就挪不开眼。
灵器,全都是灵器,简直要比他大半辈子见过的宝贝还要多,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掉进米缸的老鼠,还是饿了三天三夜的那种。
这么多宝贝,他该选哪一件好呢?二十万灵玉、二十个泥偶加起来也不过三百万灵玉之数,再暴涨也不过百倍之数,最多只能拿一件。
边家的规矩刻心入肺,他真的好难。
“红粉佳人伞,这不是当年老祖宗穷得揭不开锅的时候卖给奇珍楼的东西吗?竟然放在这里积灰。”
边牧之掐着手心收回差点拉不回来的眼睛,就它吧,拿回去也能祭告老祖宗一番,他活着的时候赎不回来的宝贝,终于回家了。
如果把这处宝库告诉刘清明,他就算立功一件,不涉及恩情,再言语暗示,讨得两件宝贝足矣。
一步三回头,边牧之揣着红粉佳人伞出了库房,刚要路过惊心动魄的一处庭院,也就是直面舒夫子的地方,他紧张地停了下来。
有人来找舒夫子了,是个绿袍,“尊者让您尽快处理东边六塔的废品。”又递给他一页纸。
看来尊者也起心远遁了,舒夫子有些舍不得,“那可是千百年基业,说弃就弃了吗?”
“我们已经掌握了核心制法,哪天想要再造便是,西边六塔的东西,上三层那批点清楚数量,最快十日后有人回来接收,其余的你看着办,能带就带走,不能带走的就毁掉。”
“外头的情形当真到了抛家舍业的地步了吗?”舒夫子喃喃自问。
绿袍以为是在问自己,当即反驳,“尊者绸缪而已,只要界境山的路子不断,我们想要的东西没有做不出来的,只是寒山州暂时不能待了,处境却未必坏得如此彻底。”
“我知道了,这就着手准备撤离,”舒夫子应下。
心里想到仇霖的提议,又想到这几日落英台的不得安宁,心里怀疑仇霖是不是勾结旧主在其中做了手脚。
偷听的边牧之想起,他还未曾去过东边六塔,不行就带着那丫头再躲两天,探听仔细了就撤,离泥偶暴露还有四天,只要在那之前撤走就行。
憋到绿袍和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