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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实录》比你靠得住,我就放心了。”
这话有点看不起人了,但钱串子自觉无底气反驳,指着李俊茂黑黢黢的小腿,闷闷道:“不可见风见水,三天内出现任何情况都是正常的。”
“这是《厄伤实录》,你自己看看,待会还我!”
钱串子将《厄伤实录》递给李俊茂后,走到不远处警戒的王岳山与杨虎子身边,三人不时说上几句,隐隐有笑声传来。
拿到《厄伤实录》的李俊茂看完后,脸色大变,想找人诉苦,三两成群,唯有他独身一人坐在地上,无人搭理。
心情低落时方惊觉自己最近有些喜怒形于色,心开始警惕起来。虽然拜师尊者,但修为在同期之中多被人压制,若是贸然露了真实脾性,恐处境不妙。
此处又是全新的地方,他一个人单打独斗可招架不住,还是要同密训和半世浮城那般,懂得借力。
于是,他带了几分急切,“串子,串子,快来帮我看看,我这小腿有点疼。”
钱串子最开始不欲理会,后来杨虎子悄悄劝道:“他若是不能走了,我们还得背着他,你快去看看,别给老大添个累赘。”
钱串子走过去,使出雾里探花一探,发现并无异样,正要走人,被李俊茂拉住。
语气软了七分,不似之前听着带刺,“串子,刚才是我说错话了。厄气重则死人,我还是第一个我们之中如此倒霉的人,我就是太害怕了,对不住。”
这话不知几分真假,但同是一船人,难免磕碰,他既然赔了不是,自己也不该再计较,但李俊茂比魏不离好的地方在于会改,所以话还是要说透。
“你是不信任我,才有那句话,我不怪你。对厄气造成的伤害,我确实无能为力。我也不是因为一句话就生气的人,只是人心敏感,你以后说话要多思量才好。”
苏四儿和魏不语则在交流大河的情况,她又将渡河的法子告知,魏不语脸上也轻松几分。
钱李两人的对话,他们都听见了。
“这本《厄伤实录》,我觉得可以让所有人都记下来,若是有不意外,还能自救。”
自病自理,省得造成误会。
“李俊茂最近是不是转变太快了,说起来话可没有以往中听,前天在飞舟上差点闯祸,被谢醒梦骂个半死。我可是看在师弟的面子上,才与他一起的。”
李俊茂黏魏不语黏得厉害,先前与他们并不是一处,后来自己找了过来,非要一起。
“他这先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