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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限度地避免掉人为操作篡改的可能。
忙完这些,差不多已经快到中午。
若是往天,谢老先生的精神头早撑不住这么折腾歇息去了,今天却极反常的仍旧神采奕奕,扔了平日里代步的轮椅,连拐杖都不拿,自己走路去前院。
谢轻意怕他摔了,跟在旁边掺扶着。
前院里站满了人,闹哄哄的,还有一群几岁大点的孩子在嘻嘻哈哈地追逐打闹,成年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喜气盈盈的,想装都装不住。
院子里的梧桐树下,站着一个非常显眼的女人。
其他人都是扎堆站,人挤人,肩挤肩,聊得好不热闹,那女人则是独自站在梧桐树下看天,跟别人相隔好几米远,一副遭到孤立的模样。
谢轻意从来没见过把风衣穿得比那女人更好看的,挺得笔直的背脊,散在身后的如墨如瀑长发,衬上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远远看去又香又软又御。
施言,那个表面温柔的死**。
院子里的嘈杂声骤然一寂。
施言觉察到异常下意识回头,正好看到谢轻意掺扶着谢老先生出来。
谢轻意面无表情,冰冷漠然的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还是小时候那副目中无人谁都莫来挨老子的死样子。她像是自带冰霜BUFF,周围的温度都似随着她的到来而冷了好几度,把吵吵嚷嚷的声音全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