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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站错人的事,今天来镇北侯府的目的,又多加了几分把握。
宴息处已经不见齐雍的身影,想来是随爹爹一起进了屋。
沈昭嬑并不想和苏明霁待在一起,正好可以借口离开:“我要去偏厅那边准备招待齐王殿下,世子便随意些。”
说完,就福了福身,快步离开。
刚刚走远了一些,沈昭嬑就拿了帕子,用力擦拭双手,白嫩的手背都搓红了,她沉着脸快步回到偏厅,立刻让红药打了水,用香胰子将自己双手仔细洗了一遍,脸色这才舒展了一些。
沈昭嬑一边取了油膏**双手,一边想齐雍的事。
这个时间,齐雍应该正在大刀阔斧地整顿五军都督府,忙得不可开交,怎么还有空来镇北侯府?
还是挑在武宁侯父子在的时候?
齐雍与爹爹只是泛泛之交,前世明明没有太多交集,所以他最近频繁出入镇北侯府究竟是为了什么?
齐雍虽是皇上的胞弟,深得皇上信重,可手握重兵,权倾朝野也是事实。
武将向来容易遭上位者猜忌,镇北侯府不会参与党争,在皇上没有立储之前,不会和齐雍走得太近,否则就有结党之嫌。
可上次去齐王府,爹爹对齐雍的态度明显坦然了许多,根本不似之前那般戒备谨慎。
想来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沈昭嬑敛下思绪,取了药茶为齐雍沏茶。
前世,齐雍髓海失养,喝的都是精心调配的药茶。
之前家里没有准备,都是以桂花蜜茶招待,上次齐雍离开后,她亲手配了生津止渴,宁心袪烦的药茶,放在宴客处,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沈昭嬑沏好茶,让红药送过去。
她站在碧纱橱后面,看到齐雍接过茶,掀开茶盖,似乎顿了一下,抬眼朝碧纱橱看了一眼。
沈昭嬑甚至有种他的目光穿透了碧纱橱,落在她身上的错觉,不觉摒住了呼吸,连心跳都漏了一拍,手心不觉就捏了一把汗,这才见他低头抿了一口茶,微蹙的眉心也舒展了一些。
厅里的气氛有些僵硬。
想到方才,齐王殿下站在宴息处,拇指顶开刀鞘,发出锃响,饶是见惯了血腥厮杀的沈岐,也不禁汗毛倒竖,毛骨悚然。
根本不知镇北侯府是哪里出了问题,让齐雍殿下杀机毕露。
便是后来,齐王殿下收敛了杀机,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解释说:“孤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