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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成,你可知这是…”
“你闭嘴!”张巡满面不屑之色:“你才贪了三万贯,没资格说话!”
朱鹏:“???”
“刘嘉鸣,正房名下十三万贯,其中十二万四千八百贯皆是来路不明…”
“王云塰,你最是胆小,虽说只贪了不足两万贯,可你暗中帮着汪贤逸抢夺的田产最是多…”
“庄耘惠…”
“龚升…”
“李鄂…”
“廉岖…”
“七万贯有余…”
“十一万贯有余…”
“二十二万贯有余…”
“三十一万贯有余…”
“存于钱庄…”
“存于姑母…”
“存于小妾…”
“存于本家…”
一个个,一声声,一句句,一段段,一桩桩,响彻在大殿之中。
原本还跪在地上一副苦主模样的工部官员们,不知多少人被冷汗打湿了官袍,不知多少人摇摇欲坠,不知多少人肝胆欲裂魂飞魄散。
朝堂上的君臣,没有人是**,光是看这些工部官员不堪的模样便知张巡说的是真是假。
“还有你,汪贤逸!”
张巡如同要和谁拼命的架势,满面狰狞之色:“从前朝田产,到本朝工料,从工部郎中到工部右侍郎,从折冲府营建到四地御灾,你暗中贪了多少钱财,吞了多少工料,变卖了多少金石,为了掩盖罪证,你将我等一同拉下浑水,谁若是不尊你的意,不顺你的心,不从你的令,你便挖空心思将其赶出工部,五十万贯,怕是不只五十万贯吧,你众多亲族名下,不算产业,单单是银票便有五十万贯之巨,你认,还是不认!”
“你,你…你你…”
汪贤逸目眦欲裂,突然冲上前去一记狠狠地耳光抽下,力气之大竟然险些将张巡扇倒在地。
“陛下,陛下冤枉呐。”
早已心神大乱不知所措的汪贤逸,下意识的跪倒在地,只是一遍一遍口呼着“冤枉”二字。
没有辩驳,没有反驳,只是说着冤枉,仿佛不停地说着冤枉,他就真的是被冤枉了,天子,就真的以为他冤枉一般。
再说君臣,先说臣,朝臣们。
无数朝臣倒**凉气,他们知道工部官员贪钱,只是谁也没想到居然贪了这么多?
其实也不算多吧,不是一年贪了这么多,而是当了十几二十年的**了,利益牵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