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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见那方慕白为人和善，便是问道：“方兄，你可知我们究竟要做什么？”
方慕白诧异地看他一眼，道：“你不知道？”
见秦淮泊好像真的不知，方慕白这才道：“柳小姐，乃是柳家后人，秦兄知道这一点吧？”
秦淮泊点了点头：“这点当然知道。”
方慕白续言道：“在柳家内部，每隔一阵子，都会有一个小考核，平日里不算大事，但柳小姐情况特殊，这一次考核若是干得漂亮，柳小姐他父亲，也能在族中会议为她美言几句，说不得能让柳小姐重回核心。”
这一点，秦淮泊也清楚，不过他还是耐心的听着。
“方天商会那位柳老祖，起身于微末，创下偌大家业，靠的不仅仅是生意上的智慧，更是有着不俗眼力，他曾多次资助一个落魄散修，后来那散修，成为了名动天下的半圣，方天商会也借着这位半圣的光芒崛起，他对柳家后人只留下四个字，慧眼识珠！”
方慕白说到这里，轻声一笑，一展手中纸扇道：“因而，慧眼便是柳家的考核标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