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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定后,王元舒对许无舟道:“老朽为先入为主的偏见向人间少师致歉!”
许无舟避开王元舒的大礼,笑道:“前辈无需如此,前辈担忧我误人子弟也是人之常情,并无什么不妥。我虽敌视一些共议我的人,但对前辈却丝毫没意见。有句话说:对事不对人。论事我能接受,但我不能接受的是,打着论事的幌子想要除掉我。”
“人间少师好心胸!”王元舒感叹道。
许无舟笑道:“前辈叫我无舟就行,无需用人间少师的称呼。我觉得这人间少师,我应该做的不会称职。”
王元舒摇摇头道:“平常心对待,你的心胸品性和才情,我觉得会有所作为的。”
许无舟不知道如何接话了,这位还真是看好自己。
王元舒这时候又道:“你知道圣楼为何处吗?”
许无舟一怔,随即躬身道:“还望前辈指教!”
王元舒点点头,简单的解释了圣楼之后说道:“圣楼是魔道祖师的宫殿,对魔道有特别意义。圣楼虽无主,但事实上历代都有魔道中人入主其中。而胆敢入主圣楼的魔道大能,定然是魔道当代最杰出也最恐怖的存在之一。所以,人皇赐你圣楼。不说招惹整个魔道,但圣楼当代入主之人绝对不允许的。”
许无舟疑惑的问道:“这是朝歌,魔道也能猖狂?”
王元舒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朝歌是人皇所在,天下中心,魔道武者不敢冒头。”
许无舟点点头。
王元舒却说道:“这天下的事不是非黑即白。魔道也相对复杂一些。魔道虽声名狼藉,可也不需要处处缩头缩尾。”
许无舟有些不理解,但想到天下的纷争。心想人皇就算有心,怕也无力。这样一想,倒是理解了。
“有些话,之前在人皇殿前我不能说,因为这是在质疑人皇。但此刻在家中,可以和你说:人皇虽赐你圣楼,但你无需管。接下,但无需前往,也不要前往。”
许无舟一怔,王元舒这是在教自己阳奉阴违啊。
“人皇赐你,也不见得真要你前往。他或许,就是给你找点麻烦,拖住你精力罢了。”
许无舟这时候却说道:“前辈认为人皇是这个目的吗?”
“嗯?你有什么想法?”王元舒问着许无舟。
“我反倒是觉得,人皇之所以赐予我圣楼。一是尊重先圣,毕竟人间少师身份也算代表部分先圣。二是:魔道虽和正道理念不同,可毕竟是人族。我为人间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