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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咳两声,低声道:

“天下人都只知淮安郡主是个娇滴滴的作派,陆姑娘小心些,别漏了陷。”

陆温三言两语,便稳得民心,使之图谋者难以妄动,又验看得如此血腥之躯,事事亲力亲为,毫无皇家贵女的华贵作派,怎叫人不起疑?

陆温又拿起另一只手翻来覆去的看,没去瞧他,轻飘飘道了一句:

“淮安郡主,从来不是个娇滴滴的姑娘。”

苏凌郡沦陷,祁州战火纷飞,马蹄猎猎,军甲厮杀,浓烈的血腥,布满西北两郡的上空。

她悄无声息的替了兄长,与北弥诸将在祁州城下周旋。

那场战争索了无数祁州儿郎的性命,他们残肢断臂,被埋葬于祁州云峰山内,那千魂林的酷烈之景,比起往日,竟是不值一提的。

母亲与她单取名温,是要她学会:温柔以待别人的真心。

可她的温柔,乖顺,哭闹,娇气,自北弥烽火燃至祁州,通通都埋葬在了那场泼天风雪里。

宋子言冷不丁被人一噎,默了许久才道:“姑娘是孤身来此?怎不见陆姑**仆人?”

提及谢行湛,陆温有一瞬间的失神,旋即望向二楼。

他连用膳都是与杨玄泠、杨六郎同在一处,自不必与她一样,同受囹圄。

杨玄泠自然也不会杀她,他晓得自己的功夫,也晓得这些乌合之众,根本近不了她的身,也伤不了她。

他就是为了恶心她,为了叫她看着,她的生,她的死,都由他掌控。

陆温垂下浓密的睫毛,将那尸体虎口处的厚茧指给他瞧:

“是吴邕的护卫,孙贵。”

他既投的是西北边军,又是天爻谷之祸后解甲归田的。

裕丰十九年,阿兄所率苍隼营,早已出兵西蜀,猛虎营又远在祁州,镇守雁门关,以防虎视眈眈的鞑靼趁虚而入。

那便只剩下,父亲治下的苏凌郡玄狮营。

而玄狮营,之所以,能够在陛下的有意遏制下,数次与北弥交战,都是以多胜少,无疑是因玄狮营的杀手锏。

火铳。

虽然火铳的操作极其麻烦,数量稀少,但火力十分强大,几乎每一位玄狮营的将士,都要进行火铳使用的训练。

而火铳又称火筒,若装填火药,后座力极大,须得一手扶住管身,才能精准打击目标。

这具尸体的右手虎口,与左手指腹,皆有灼烧过的旧日痕迹。

宋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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