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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走。”
他一语毕,那几人浑身一颤,手腕一抖,将那雪亮弯刀抖落在了地上。
为首之人也中了毒,四肢像是被卸去力气,瘫跪在地,胸口猛烈的起伏着,狠狠的瞪着他:
“谢昭雪,你这狗东西,回回都是打不过就下毒?”
谢行湛冷冷的俯视着他:“我说要走,你拦不住我。”
“你今日走了,就是与我们为敌。”
“那又如何。”谢行湛闻言,唇角勾起淡笑,“你敢杀我么。”
他说话间,身后已不断有鬼面卫士拉着弓弦,逐渐靠近。
一弱冠之龄的兔面郎君倾身向前行了两步,单膝跪地,彬彬有礼:
“谢大人,上人有请。”
他埋下头,用发丝蹭了蹭陆温的脖颈,丝丝麻麻的,痒痒的:
“云儿,见么?”
陆温歪着头,清亮的眼眸一眨一眨的:“见!”
哪怕是福满楼的东家,这里的统治者,见了谢行湛,亦要躬身作邀,恭敬有加。
可见,这诡秘之境,除了那位上人,其余人,都只有被谢行湛拿捏的份儿。
那她人仗狗势,还有什么好怕的。
她从谢行湛怀中跳下来,狐狸面具立时有些歪扭,她扶正了面具,又依偎在谢行湛怀中,小心翼翼道:
“夫君,我想跟你一起去,我不敢一个人留在这儿。”
说话间,陆温瞥了瞥中毒瘫软在地的那人。
他戴的是一副玄铁鹰脸面具,一袭玄袍用金银丝线,绣着蜿蜒的蛇形图案,偏偏那人有个好嗓子,只说了两句话,清清润润的,她便听出来他是谁了。
这人,几乎触犯了南凉半本的刑法国律,若真论国法律例处置,只怕诛他十次九族都够了,竟也换了个身份,活得如此自在。
想也不用想,人嘛,必定是谢行湛捞的。
事态发展至今,如谢行湛所说,所谓五福临门,只是权贵者借以敛财的手段。
而权利,实在是太神奇了,神奇到它可以操纵一切, 奴役一切,却没有人可以反抗它。
谢行湛自然不愿将陆温一人独留此处:“走吧。”
兔面郎君又拱了拱手,指了指瘫软在地的鹰面郎君:“谢大人,解药。”
谢行湛冷嗤一声:“两个时辰后,自然会解。”
那兔面郎君顿了一顿,似是也知此番情形,若再与之起了争执,又要生诸多波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