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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邸,不避律法,不避国规,嚣张至极,将他的性命,已狠狠踩在了脚下。

那时,他才意识到,为人刚正,洁身自好,是没有任何用的。

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加入,同他们一样,手上沾满血腥。

钱财,利益,美色,他们都一一试过。

谢行湛行事滴水不漏,人又并非真正的刚直不阿,左右逢源,官声极好,他们无论如何,都抓不到他的把柄。

后来,他们意识到,对付他,只需要一个非常简单的招数。

他怕死,那就拿死威胁他。

谢行湛作为文人之首,自然是读圣贤书长大的,自该有一副百折不饶,不畏生死的文人风骨。

偏偏,他怕死,怕疼。

“两万两。”

“三万两。”

“八万两!”

底下的拍卖还在继续,起拍价为一万两的心脏,已经被拍出了八万两的高价。

一位戴着白玉面具男子,身形消瘦,背脊微弯,微微颤了颤,再次摇响铜铃:

“八万一千两。”

“九万两!”

紧追不舍的男子戴着雕刻狮虎的青铜面具,腰间配了一把明月弯刀,应当是个武人。

那瘦弱男子望着莲花台上的药童,目色带有希冀,复又将眸光投向与他竞价的男人,嘶哑着声音,似已哽咽:

“求求您,不要再加价了,我患了心疾……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您一直加价……就是要我的命……”

另一狮虎面具的男人声音中气十足,冷笑一声:

“来这儿的,哪个不是有难言之隐?你快死了,老子的娘也快死了!”

那男子推开纱帘屏风,扑通一声行至那男人面前,跪倒在地,攥着他的袍子苦苦哀求。

“大人,我还年轻,我才二十五岁……我不想死,不想死。”

那武人一脚踢开他,冷声奚落道:“老子不信,你就这么点银子,也敢来这福满楼消遣。”

二人这番变动不轻,声音很快传遍这辉煌大殿。

陆温见此情形,低声对谢行湛道:“以人肉为引,以形补形,不过是为敛财编出来的瞎话,这也有人信么。”

谢行湛眉梢微扬:“那日,我救治陆衍时,说的五味药,还记得是哪五味么。”

“记得,南星梅,万年凝雪崧,血桐子,佛手观音,寒鸦伞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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