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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
陆温拖得长长的语调,笑吟吟道:“错哪儿啦?”
谢行湛唇角泛起一缕柔软的笑,在日光下格外灿然生光:
“不该凶云栖。”
“还有呢。”
“不该掐云栖的脖子。”
“还有呢?”
“不该对云栖大声说话。”
“还有呢。”
“不该罚云栖不穿衣服跪地板。”
“还!有!呢!”
谢行湛怔了半晌,福至心灵,忽然开窍:“不该给陆衍下药。”
陆温绽出一个明媚至极的笑容:“这才对嘛。”
谢行湛小心翼翼的问:“那,还分房睡吗?”
陆温神气昂然:“分,必须分,分到你不犯错为止。”
谢行湛略有些颓丧:“听云栖的。”
二人携手,回了队伍。
队伍继续向西进发,只是连日瀑雨,多数马车陷入泥泞,行走缓慢。
入琅琊郡时,已是两日后的亥时三刻。
天色乌沉,淮安郡主车马停至官驿,琅琊郡知府刘连殷,连忙携众人前来拜见。
盛飞鸾多日冷宿,早已疲惫不堪,闭门不出。
刘连殷吃了个闭门羹,又来请秦无疏。
秦无疏也知再拒,有些不合时宜,遂与几位副将,入了这场为他们接风洗尘的宴席。
宴席定在琅琊郡最大的酒楼,名唤钟离坊,若只听名字,倒以为是间诗社,却不知是个专供达官显贵享乐的地方。
钟离坊位于琅琊郡城东,寻常人家可是入不得的,菜品要比别家贵不说,菜色也是千奇百怪。
因位置偏西,连北弥的小食,例如糖酥葫芦,油炸蕉果等,俱在其厨列。
陆温连食几日馍饼,秦无疏有心带她同去,她也不扭捏,又扮了男装,跟随秦无疏,一同入了钟离坊。
子时三刻,正是一天之中,最为热闹的时候。
钟离坊一楼大堂富丽堂皇,弹琴奏曲,雅乐频频。
他们一行人入了二楼,秦无疏同刘连殷等琅琊郡官员小酌了几杯,而陆温埋头进食,一语不发。
几番推杯换盏后,刘连殷兴致大起:“长夜寥寥,你我空酌也是无趣,不如唤几个胡姬来,为大人助助兴。”
秦无疏正欲要拒,羽林卫指挥使方如晦,已醉的云雾缭绕,混沌不清,舌头打了结,却也要高声道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