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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她思忖半晌,红唇一启,话语十分噎人:“你……怎么说呢,感觉……不太好。”
谢行湛长眸一沉,面色一黑:“感觉不太好?”
陆温绞了绞手指,嚅嗫道:“就是……哪个,你懂吗?”
“哪个?”
“那方面,不太行。”
她有意无意的瞥了瞥那处,又觉这般言语实在难以出口,只得用眼神示意,一双皎月明眸,怅然浓浓:
“呃,你懂了吗?”
瑰美明魄,举世无双的谢御史,第一次觉得,有什么东西,无声无息的碎开了,碎的均匀,碎的不成体统,碎的他崩溃万分。
他默默捡起地上的凉被,默默退出房门,默默行至竹林下,默默蹲在地上,瞧那细嫩匀长的笋尖,一夜难眠。
天气愈发炎热起来,谢行湛下了朝,便去都察院做些交接。
都察院众人都在忙,不是埋着头奋笔疾书的,就是冷着一张脸,展开手中卷轴翻来覆去看的。
他刚到了入了都察院的大门,正巧宫人将大人们的膳食送来了。
都察院的几个御史都是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的年纪。
到了年纪,就爱生些口舌,往日,哪家的大人娶了小妾,哪家公子又偷偷纳了外室。
趁着用膳时的功夫,没有不闲聊上几句的。
一位老御史说:“年纪大了,腿脚不好,腰也不怎么好使了,这坐久了啊,腰就快直不起来了。”
谢行湛本是坐在书案前翻找一宗案卷的,听了这句“腰不好使”,立即将耳朵竖了起来。
另一位年纪尚不足三十的御史,仿佛被触动了心事,也揉了揉腰:
“杨御史,您这腰有毛病,可以去找太医院的姜院判瞧一瞧,上回我这腰不好使,就是找的姜院判。”
“吴大人,您这腰,是什么缘由落下的?得对症才行呀。”
“哎哟喂,这……这不好说,总之,跟我家那夫人有关。”
谢行湛手里还翻着案卷,这下连案卷也不翻了,支起耳朵静静的听着,眼神中略带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