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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便自觉会退,谁知门外那人不仅不退,反而变本加厉了。

陆温叹了口气,害怕动静实在太大,惹来南苑的一干奴仆,平白叫人笑话。

她开了门,叹了口气,眼神淡漠:

“我从前沦落风月,不得已委身大人,如今已成他**,还望大人自重。”

他快走两步挤进房间,毫无征兆的倾身吻了过去。

陆温怔了一瞬,撇过脸,他的吻,只落到了她的额角。

谢行湛怔怔的望着她,眸中蓄起微微怒意。

她出了嫁,就要履行妻子的职责,坚守为妻的忠贞,又怎能再与外臣媾合?

她这样的平淡,漠然,条理清晰,却惹怒了他。

他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情绪,他觉得挫败,觉得愤怒。

也因为她这样淡然无波的表情,一团火焰凝结在胸膛处,愈发的大,而他需要消解,需要安抚下胸口这团愤怒的火焰。

他眸色沉沉:“你寻得兄长,消了罪籍,你的事都了结了,我就只能做个下堂夫了么?”

陆温怔了怔。

他们之间,只有利用,这是两人早已达成的共识。

情,是转瞬即逝的东西,虽然,在完全逝去之前,它还要打碎些什么。

而利用,却是最坚固的同盟。

因为他需要她,做夜宴司那把最尖锐的刀。

而她也需要他。

况且,她得到的东西,远远比她付出得东西,多得多。

她借谢行湛之手,如愿替陆家翻了案,如愿寻得兄长,如愿脱了罪籍,逃了泥泞。

而她大约能猜到,他这样一个清冷孤傲,不染世俗的能臣,却甘心与她装作两相恩爱,缱绻旖旎的模样。

是为了控制兄长吧?

若是她的想法再荒诞些,再思及前处,苏宛那封信,是谢行湛所递,那村落流民,是谢行湛所扮。

那么长达两年布局,只为了替陆家翻案,他就绝无一丝一毫的私心么?

直到宋允重前来与她商议,要借苏宛车马之行,暗中送陆衍入灵台。

他的想法既与自己不谋而合,那么,谢行湛救下兄长,筹谋两年的布局,是不是为了此刻。

——为南凉,打造一个叛将。

——为北弥,迎来一个降臣。

真降也好,假降也罢,兄长入灵台,是他一手引导。

而谢行湛与兄长做了什么交易,她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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