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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贴在阿月耳边重重的呵气,一手死死蒙住她的嘴唇防止她喊叫出声,一手抬起她的腿。
仍由阿月挣扎厮打,可惜女子与男儿的体力终究难以比拟。
终究,只能任由他摆布。
而后,那日是他猴急,连掩门都只掩了半晌,做了亏心事的陈麻九,日日惊忧东窗事发。
这时有人送上机会,要挑龙王爷的新嫁娘!
他如何不起心思?
便有意无意在外甥面前提及,那**归家时,见阿月与人当众宣**,只怕是身子早就不干净,肚儿里怀的孩子,也只怕是个野种。
不如送去给龙王爷做新嫁娘!
如此,倒还全了他周家的脸面,日后为普陀村建碑之时,也有一句他周家儿郎,舍己为村的好名声!
他不说,村子里头的别人也要传闲话!不如由他来说,反倒撇了个干净,显得自己清白。
村子里早有风言风语,只是周郎从未信过,如今被亲叔叔这样一提点,当下便信了七八分。
只是他对妻子还怀有几分念想,亲自去问。
“**人!外头的风风雨雨说了七八个月,我都不曾信过,好啊好,今日连住在隔壁的舅舅也说了这样的话,你还敢说你清白?”
那阿月分娩在即,肚儿圆滚,因受了辱,早已对周家这一脉的人都情意断绝。
只是这事如若捅破了,自己是定然是要被沉塘的,为了腹中孩儿平安生产,她便只得忍气吞声,将此事咽紧肚子里去,低低抽泣道:
“郎君说这样的话,是诚心要月儿活不下去!我怎敢做对不起郎君的事!”
那周郎手起掌落,狠狠甩去一个耳光,大为火光:
“你这**人,那奸夫是谁!还不说实话!”
那阿月惊颤得站起身子,只是九月怀胎,身子笨重,刚一站了起来就跌座了回去,她从喉中迸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哭喊:
“且不说我有没有与人**,你以为你就清白么?!那村东头的**,你碰过几回?你以为我心中就没数么!”
那周郎又惊又怒,又恨又恼,眸子里满是寒冰,生怕她将糟践孤女的恶事在村子里广而告之。
便啐了她两口,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你要是想让莲儿、昊儿平安,就把这事给我永远咽在肚子里,乖乖听我的话。”
阿月心下一震,背后遍体生凉,他竟拿……竟拿他们的孩儿威胁于她……他怎敢……他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