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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香火永祭。”
他抬眸看她,眸光沉如渊海。
原本这迦蓝祭塔,只为纪念天爻谷遭洪流席卷,而埋骨青山的数万冤魂,祭塔一经建成,西北大将军陆祁的名字,便要永生永世被刻入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她如今这样一提,东海蓬洲的小将军就在堂下,陛下怎会不应?若不应,岂不私心有偏,凉了蓬洲水师的心?
她笑了笑,灿如春华:“殿下觉得如何?”
宋兰亭唇角微微勾起,只是笑的颇为古怪:“女子妄议国事,理应处斩。”
陆温柔柔一笑,将额头抵在他的肩头:“狸奴多活了一年余,已是天家格外开恩,殿下要我的命,尽管拿去。”
他的下颌抵上她的发顶,柔软的墨发蹭得他微微有些痒意,他半眯着眸子,眼底掠过一丝笑意:“现在还舍不得,不过,自有我来取的时候。”
陆温下颌微仰,朝他眨了眨眼睛,眼里是温和明媚的笑意。
他携过她的手,行谢恩叩拜之礼,接过圣旨。
吴若海砸舌。
宋兰亭自幼患了咳疾,性情怪异,喜怒无常,又生得一副为祸四方的皮囊。
顶顶的风流,顶顶的浪荡。
身边莺燕环绕,却从不见殿下对谁如此和气过。
因此,难免多看了几眼陆温,只觉她虽通身气度清冷矜贵,却隐隐透着些引人遐思的风情魅惑。
也怨不得吴若海识不得她,她常年与外祖父居于祁州郡,上回进宫,还是个孩童身,距今也约莫有十年了。
吴若海回过神来,恭谨道:“陛下还托我给殿下带一句话。”
宋兰亭摆摆手。
他道:“长清侯嫡女姿容出众,才华斐然,配殿下,实是高攀了人家,因此……这婚事……”
这话也就陛下说得。
宋兰亭有一桩风流事,有一桩风间月。
那风流事,自是流连勾栏,去得多了,不知何时,竟传出个夜御十女,龙精虎猛的风闻。
他虽后院姬妾成群,但夜御十女,便真正是空穴来风,不过这位三殿下,于脸皮一道,还是顾惜的,他虽愤愤,又不能跳出来说,我并非这么的龙精虎猛!都是谣言!
他咬了咬牙,便认了,任由流言甚嚣尘上。
反正,是夸他的!
而那桩风间月,便是去岁年关时,西屏郡城西的守城御史家的夫人,在街上被这位殿下当众调戏,放了话,要娶进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