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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动身启程回灵虚派,我之前有写信给师父,此时怕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我们了,我们如果日夜兼程,或许还能在除夕前抵达。门派里人少,却也曾是天南地北聚来的,大家最喜欢在最冷的日子喝最热的汤,有滋有味的,你们去了可都要去尝尝。”
他像是摒弃了所有的杂想,认认真真又满怀期待的同他勾勒着未来的好景。
那本也是他们一开始的约定,然如今,却有人会食言而肥。
谢文文垂下眼眸,不去触碰他眼底的温柔,自从明白自己也会重新喜欢上另一个人开始,他的一举一动总是能叫他心神荡漾,生出一丝不能够的希冀来,他是怕了,就怕会沉溺在这样的温柔里,不可自拔。
说好的做兄弟朋友,而他却要误人子弟。
哪里能够。
而白行云是同宋元昇不同的,眼底看人的神色也不一般,他爱过宋元昇的权势威仪,以及他的雪中送炭和那像春雨一般的温柔,可如今,却还是会喜欢上另一个人的润物无声。
如果,如果说,他遇到白行云的时间不是在十年之后,该多好,起码,他也会学着去爱一个人而不轻**自己,可怜自己。
但如今,好像都晚了,天都暗了,再次苏醒的黎明永远都不是昨日的。
谢文文捏着冰冷的指尖,鼻头微酸,身后是刘小天嬉笑的声音,一堵墙都抵挡不住的喜乐,心头不舍。
他轻声道:“此行一去,路途遥远,我就,不一道了吧。”
白行云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分明是能够知道答案的,却还是固执的去问:“为什么?”
为什么?谢文文笑了笑,约莫是天色昏暗的缘故,叫人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