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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丢哪里的?”好似一只无头苍蝇一般的他在里面摸索着瓷瓶的位置,前前后后,分明不是很大的池子,却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他怎么都找不着。
声音里带着一股显而易见的颤栗与恐慌,好似是快要哭了,好似丢失的东西对他来说尤为的重要一般。可若是重要,却是他能拿来要挟谢文文的藉口。
看着王令嗣跌进水里去试图找到那颗药,冷眼旁观的谢文文忍不住嗤笑。
“遇水就没了,何必呢?这水不冷吗?”纵然日光可暖,却改变不了如今属于寒冬的气候。
不说找不找得到,就是找到了,一旦进了水哪里还有药的存在,终究是白费力气。
心灰意冷的王令嗣直起腰通红着眼睛看着冷眼旁观又落井下石的人,许是池水太冷,冻的他唇色发白,可他眼里是真真切切的恨。
他恨谢文文的冷漠无情,恨他的无欲无求,恨他的独立又清醒。
“你做什么扔?”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里漏出来的一样。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这是救你命的东西!”他眼底赤红,早已经从一开始的惊愕转换成了此时深恶痛绝的模样。
这颗药有多重要,谢文文应该比谁都清楚,这是救命的东西,是他们千辛万苦才制成的解药,是多少人惦记了许久的东西,是他捧在手中迫切的想要送到谢文文面前看他脸上呈现出笑容的东西,可是,他居然能一无所谓的丢掉他。
他把王令嗣的那一颗炽热的心也彻底摔进了池子里,摔了个四分五裂,摔了个心灰意冷。
他其实,不应该说喜欢他,毕竟,谢文文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的被人喜欢呢?
他其实,从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认清过他。
他冷漠的可怕。
谢文文依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语气冷冽的像是寒霜,逐渐冻住了王令嗣流动的血液。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就想活了?”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犹如惊雷一般砸在王令嗣身上,令他痛彻心扉。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头发,脸上也有流动的水痕,通红的眼,让他看起来几乎支离破碎。
药是给谢文文的,可比起失去药救命的他,王令嗣看起来更像那个失去救命之药的中毒之人。
“你、你、”
王令嗣指向他的手指哆哆嗦嗦的,‘你’了许久都没有再吐出什么字眼来。
他是真的怕了他了,他是真的没有料到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