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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堕马又是换人最后又突然安然痊愈,这又不是在演故事,哪里就那么神奇又巧合。
皇帝分明是心知肚明的,可,却并未龙颜大怒,他继而接受了北境送来的质子,放任了北境继续壮大,直至如今,就算北境与朝廷之间看似暗潮汹涌,但却从未发生实质性的对峙的行为,饶是在京中的人都很难理解帝王如今的想法。
新帝分明有一统天下之壮志,也深知撤藩是必然,但却并未开始实施,当真是君心难测。
不过,这并没有阻拦他们蚕食北境的心,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自古以来的道理,而不想往上爬的人可不是什么正常人,他自认为成就自我并非是错,毕竟谁都有那个当人上人的奢望。
谢敬捷负手而立,纵然谢文文如今还在他手里,但他并未表现出他的情绪来。
向来主持大局者,岂会轻易被他人言语左右。
他从不认为王令嗣能是对手,不仅仅是因为没有交过手,更是因为,王令嗣还不入他的眼。
王家并非是块难啃的骨头,如若不然也不会在今日这么顺理成章的给他们定罪并能拿到朝廷的条令抄家,只是他们跑的太快罢了,但这并非就是威胁。
王家背后有人,他十分清楚,当初就是因为王家背后的人物让他们不得擅自发难,还得走流程,但如今,对方亦是自身难保,王家又算得了什么。
而敢威胁他谢敬捷的人,普天之下,多数已经死于非命。
“王令嗣?你以为你们跑得了?我身后全是千机营的神箭手,一把火你们连人带船,就得烧成灰了。”
他从容不迫的语气中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威慑来,这是给王令嗣的震慑。
他能猖狂到用谢文文威胁他出面,必然就要承受住他的的雷霆之怒。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敢与他当面叫嚣,当真是勇气可嘉。
王家到如今不过是穷途末路了,就算是能逃,可出了宁州也仍在北境,但凡还在北境,他都得落入他的天罗地网,而出了北境,他们也是朝廷的钦犯,有的是人叫他们夜不能寐。
然而此时的王令嗣还不知晓谢敬捷之所以这么敢对他们发难不是因为他自己的擅作主张而是已经拿到了朝廷的条令。
他们王家的累累罪行已经上了天子御案,但王令嗣尚且还不知晓,谢敬捷堵了宁州通往外界的四面八方的路,他们接不到半点来自游京的消息,自然不清楚,他们已经被弃车保帅了。
这些时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