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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义堂的关系他不可能不知道,去不去,都是把柄了。”
反正王家如今就是釜底抽薪了,谢敬捷动作太快,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如今想要从谢敬捷的手里脱身不太容易,他走之前已经联系过守义堂的主事了,与其跟谢敬捷负隅顽抗,何不趁早脱身,从北境出去,是更广阔的天地,谢敬捷要漕运,给他就是,命比漕运更重要。而他们暗中亏空武备司的器械,走私兵器,试图架空北境兵力,这不仅仅是个人恩怨了,形同谋逆,比起漕运的独占以及贪下的各种赋税,孰轻孰重他们也分得清。
如今是守义堂的人有不臣之心,他们王氏顶多是识人不清,至于参与的多少,也不是他们一张嘴就能说得清的。
谢敬捷如今是要跟他们清算,王氏就不能全身而退,不说王白鹤在任期上的犯下的过错,他们做了什么心知肚明,北境重武,就光凭他们是动了武备一事就难逃辞咎。
如今谢敬捷只是在跟他们算个人恩怨,还没有闹到游京面前去,一旦捅到了游京去,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届时清查,就是从游京开始,凡是与他们有半点牵扯的全部都要进大牢,那些来满月楼花天酒地的亦或者是得了好处的人,暗中做着见不得人的买卖,对于满月楼私底下的事情或多或少的都知道点,届时没一个能逃得过,如果真倒了,半个朝廷都要玩完。
王令嗣已经跟人商量好了,谢敬捷要动手也就是这一两日了,他们得逃出去,只要出了宁州,出了北境,谢敬捷就是想追究他们也得从头商量。
守义堂的人如今也生了出逃之心,如今宁州的事情想必谢敬捷根本没有声张,他们这时候走还是有机会的,只是陆路是走不得的,还是从他们这的码头坐船走,王家有路引,他们饶是不想带他们走也不得不带,不然没有王家人他们根本走不出去。
宁州是待不得了,至于谢敬捷要给王家定下什么罪,都无疑是让王家多年来的心血付之一炬,如今重要的是活着。
“我让人备了船,后日一早,出发顺着姬陵江下去,先离开北境再说。”
王白鹤没想到如今已经到了得逃之夭夭的地步。
他们分明与谢敬捷还没有真正交过手,却已经可见他们落了下乘,根本不是对手。
“逃?”
他有些恍惚,他在宁州扎根几十年,这个时候居然让他逃?他们要是走了,王家还剩下什么?他的权势地位,都将烟消云散,他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个位置,又得重新跌落下去吗?
想当初来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