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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他站远了点,似挑衅的看着谢敬敏,那抹嘲讽的笑容在嘴角蔓延。
“说起来,我觉得你挺可怜的。”
谢敬敏可不可怜不知道,但如今他羞辱他倒是真的。
“你知道吗,你现在出去告诉所有人你是谢敬敏,都没几个人信你这话的,哦,应该说,都没人听说过你这名的。”
“是不是很可笑?”
谢敬捷大名鼎鼎,声名远扬,备受推崇,谢敬丰固然在外声望不佳也并非鲜为人知,提及他都知晓是谢氏的金贵人,惹不得、碰不得,这两人谁人不知是谢氏王府的人,一个是明珠,另一个也是美玉,可提及谢敬敏,怕是没人知晓他是什么人。
这不是可笑,是可悲。
谢敬敏为了谢氏去了游京,用自己十年的光阴换取了北境上下十年的太平与自强,或许这份平静会因为他而继续延长,可他最终落的结局却是无人记得。
谢文文哪里不知道这有多可笑呢。
可他早已经过了取笑自己的年纪,踽踽独行这么多年,他早已经无所期盼,他不过是想叫自己,问心无愧罢了。
谢文文全然以一个局外人的姿态淡然的听着他说,好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眼里无波无澜,十分平静。
王令嗣也不在乎他承认与否了,重要的是他就是,他已经信了就是。
“世人都传谢敬敏在北境跟皇帝暗中较量的时候,就给皇帝做死了,毕竟,这么些年了,关于你,可是杳无音信,而谢氏的那些人没一个敢提过你的事,你就是一个禁忌,好似,谢氏压根就没有你这么个人。对于这猜测,信的人挺多的,毕竟,你已经从北境所有人的眼前消失了。”
就是王令嗣他自己,其实对于王府的事情都所知甚少,可他也不是全凭猜测,也不是全凭外界的流言传说,他或多或少从他父亲隐晦的态度里猜到一点,王府当初让一个不满十岁的孩童去游京,是去送命的。
说白了,谢敬敏就是一个,被抛弃的弃子。
可都被抛弃了,他怎么就分不清自己的处境呢?活着也就罢了,说明他命好,能从皇宫那样的地方,能从皇帝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里活下来,可他活着做什么还要回到北境来呢?回来跟谢敬捷抢世子的位置的吗?一回来就隐姓埋名的接近自己,为了北境?还是为了自己,该说他是实在人还是蠢货呢?
王令嗣望着谢文文的眼神里不期然的带着几分怜悯。
这个人可真招人恨又叫人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