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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次兄长什么样了。
谢敬丰抱着膝盖浑身都充满了悲戚,刘小天原本就是来开解他的,可越说这小公子哥儿就越发的悲戚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三公子?怎么突然变得伤感了?”
按理来说,谢敬丰这样的公子哥儿应该无忧无虑的才是,毕竟吃穿不愁,出门都是一大群人簇拥着,众星捧月似的,这日子多少人梦寐以求啊,可怎么富贵人也有烦恼呢?难道还有钱不能解决的事情吗?
谢敬丰愁眉不展,浑身上下都写着三个字‘不高兴’。
他攥着手,沮丧道:“本来吧,今天是我一个哥哥的生辰,但是,我们不过了。”
“生辰?”刘小天脑海中突然跳出来一件事,他差点忘记的事儿,被谢敬丰这么一提,他才犹如醍醐灌顶。
“啊!”他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力气之大怕是已经给他拍麻了,他龇牙咧嘴的忍着疼,还是以大事为先。
他差点给忘记了谢文文的生辰,当初说好的给他过呢,差一点就给他忘记了,真是惊险,这痛一下也算是给他的惩罚了。
当下刘小天也不管谢敬丰还忧郁不忧郁了,拔腿就跑,留下原地的谢敬丰一头雾水。
彼时,谢文文构画着他那日进入满月楼的地形图,虽然,这事如今他他也管不了。自从袁尚青走后,他对外界的事一无所知,也不知他们是否已经去满月楼抓了那些涉案的人,又将漕帮那些与王府为敌的人是否正法,宁州还有一些依附王家的大族,但这个节骨眼上,谢敬捷有如此动作怕是不惧影响的。虽然这分明也不是自己操心的事儿,可闲来无事,不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太无所事事。
他成日里担心谢敬捷会哪一日会如梦惊醒,都快要把自己搞郁结了。
刘小天噔噔噔的跑进来,直接扑在他的桌案上,喘着粗气问:
“谢文文,今儿是你生辰对不对?”
谢文文停下笔,眼睁睁的看着他铺好的画纸被他一胳膊给搡皱了,危险的挑着眼皮子看他。
他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如此惊慌,结果就这事?值得他这么匆匆的跑过来?
“怎么?你还要给我过?”
他只当当初是随便说说,过与不过都没有两样,但难为的是刘小天还记着自己。
刘小天不满谢文文这不以为然的模样,好歹也是自己的生辰,怎么能如此不以为意。
“当然得过,我之前不是说好的么,好歹也是你自己的生辰,你就不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