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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敬丰的话他不会不信,况且他来宁州这么些日子,他知晓他的弟弟表面虽然不务正业,可却是个从来都知轻重之人,这样的话并非是他的胡言乱语,怕是已经十拿九稳。而对于王家的婚事他虽然不解,认为王家配不上蓁蓁,可却并不会从中作梗,对于蓁蓁的婚事他也极为慎重,他这次前来,怕也是为了蓁蓁而来,却叫他发现了王令嗣私德有亏。如若不然,王家若是没有参与北境内部的谋乱,他们岂不是不知王令嗣的性取向,从而还将之配为蓁蓁的夫婿,届时,就是害了蓁蓁的一生。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骗到了他头上来,他深知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天下人的注目中,可家人是他的底线,谢敬捷纵然如何的宽容都无法原谅这样的事情。
那王家父子当真是可恶,居然瞒着他们,**脸的还敢求娶郡主!这样私德败坏之人怎可堪为王府的女婿!
谢敬丰也气冲冲道:“哼,这样的人你可不要饶过他!”
虽然他不满意王令嗣,觉得这人看着就虚伪,可父母定下的婚事他也没有资格说个不字,但要不是谢文文让他亲眼目睹了王令嗣那小人居然是那种人,他还真就被他骗过去了,如今想想就觉得恶心!
骗婚,敢骗蓁蓁!真是岂有此理!而且那姓王的那么讨厌居然还敢喜欢谢文文!也不照照镜子,真是癞**想吃天鹅肉!
两兄弟抱着胳膊各怀心事,但无不是因为王家而心烦意乱。
百里长洲见路已经清理出来,上来就搂住了谢敬丰的脖子,跟人哥两好道:“哎哟,我的小公子,别恼了,咱们就是为了他家来的,您放心,保准不叫他如意了去。”
谢敬丰对于百里长洲不怎么感兴趣,这人每次一出现,他的兄长就会有事离开,不管他在做什么,之前兄长每次都说好的要带自己骑马射箭,玩儿的,可就是因为他,他的兄长屡屡失约,他讨厌死他了,这人还居然不懂眼色的敢上来抱他的脖子,真是自讨没趣。所以他故意恶心他,“你别碰我,一身子的臭味。”
百里长洲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然后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的腋下,并没有闻出什么不可告人的味道来。
他皱紧了眉头,虽然说行军打仗的人身上有点味道是不可避免的,可如今四边无战事,他当初滚在沙场里也受够了自己一身不可描述的味道,如今更是对自己的自身清洁很上心,做的面面俱到,每晚都要沐个浴,从头洗到脚的,不说香喷喷的但也不至于说臭吧,怎么可能还会留下味道呢,看着谢敬丰那娇气的模样,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