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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而且这掉进来损坏的事情也是难免的,毕竟风筝轻薄,磕碰也是不可避免,只是没想到谢敬丰如此胡搅蛮缠,拿着一只风筝能给人争到现在这个时候,一点都没有宗室子弟的气魄与胸襟。
“可能是掉下来的时候折断了,不会是他做的。”
护卫没事谁会去折他的风筝啊,好心给他捡回来不说还受这冤屈。
谢敬丰却是无理还不饶人,气势汹汹的,讥讽他。“不是他折断的?好说,反正我在你这儿受的委屈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上次我被你那侍从叫什么林安的欺负?你反正就纵然着,这一次想来欺负我你们是习惯了是吧?”听着谢敬丰扭曲事实的言论,王令嗣几乎要憋红了一张脸,他什么时候纵然人欺负他了?什么又叫不止受一次两次的委屈了?他在王家谁敢有委屈给他受?真正受委屈的是别人好吧?
王令嗣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死的都能给他说成活的,没有的事情他都能说成有的事,真是好一张伶牙俐齿。
“你看这,不仅撑架断了,尾巴都给我扯掉了,总不能也是掉下来的时候坏的吧?掉哪儿了,指给我看看?还能弄成这样?”
谢敬丰还拿着风筝凑近他,露出来的细竹片的撑架都戳到他眼睑了,王令嗣头往后靠都没有躲过,感受到尖锐的物体逼近他的眼睛,王令嗣反射性的闭上眼。
“……”
谢敬丰胡搅蛮缠的本事是一日比一日更上一层楼,但是谢敬在他身边,他怎么也得憋住气了。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王令嗣随和道:
“我赔你一个风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