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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里给的自信,也是有人撑腰的底气,更是他保持了十多年的纯真,有人为他挡住的流言蜚语与一切苦难。
望着这样的谢敬丰,谢文文的心里软和了一片,几乎要化为一汪春水,春来春生。|
“过来,我给你擦擦汗。”
谢文文的眼底满是怜爱,似乎他对面的人不是一个才认识不久的谢敬丰而是认识了半生的家人,是他疼惜的手足弟妹,也是他最珍视的爱人。谢敬丰时常会沉溺进他这样柔和的目光中去,他每说一次他不是他的次兄,他心里都会难过为何就不是次兄。他想,若他的次兄回来了见到他,一定也跟谢文文一样,眼里有他的模样,也盛满了爱护,让他毫无防备的陷进去,不可自拔。
谢敬丰有些受宠若惊的挪着步子慢慢过去,似乎是在怕与他靠近。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谢文文,自是不信他会这么好心的给自己擦汗,而且这种事情不是亲近之人才会这么做吗?他要做给别人看么?还是突然就良心发现了对自己之前的不好,这要弥补了?还是突然之间善心大发,但行好事?
虽然谢敬丰摸不清谢文文究竟是藏的什么心思,但还是过去了。
风筝并未收回,还在天上飞着,迎着风,活像一只燕子。只是没有方才那么高了,他一边拉着线一边走向谢文文,红的像朝霞的脸上蒙着一片汗水。
谢文文从怀里拿出帕子,细致的给他擦着额头的细汗,一副慈爱的模样,不知道的人看着,只觉得他们两人当真是兄友弟恭,好不和睦。
但事实却是……
谢文文趁机掐掐断了他手里的风筝引线,然后还装模作样起来。
“呀!”
谢文文抬起头望着断了线在天上摇晃的纸鸢,面露震惊之色。
“风筝线断了。”
谢敬丰拿着还在转动的转轴,断掉的丝线趴在他的手背上,从方才手中的丝线断掉的时候他就知道风筝要飞走了。
几人闻声都同一时间抬头看向了天空中摇摇欲坠的风筝,没有了丝线的控制,斜着飘走了,又或许是没有了风托着它,开始往下坠落。
众人望着纸鸢逐渐飘向的方向,不出意外的,落进了那所谓的书房重地的范围内。
那堵白墙挡住了纸鸢坠落的方位,却挡不住其中有人激动的心。
谢文文望着风筝消失的方向面露失望,似乎当真是在因为风筝线断了而失望。
谢敬丰扭过头,一双眼黑白分明的盯着谢文文,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