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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几分的威严,面貌并无多大的变化,还是当初的模样,可小茶不确定他会不会认出自己。
对于谢敬捷这个自诩一身正气的世子,在她眼睁睁的看着谢文文经历的那一切之后,就已经对他们不再抱有任何的热衷与希冀。
都说谢氏一族光明磊落,可其实,那只是对外,对自家人的狠才是真的狠。
北境年年有奏疏上京,可后来那些年,却没有一封家书寄给同在游京的谢文文,他们就像是默认了一桩事,然后再无话可说。
她其实最能理解谢文文的心情了,他们两个人,那些年,彼此之间靠的最近,也是对方唯一在乎的人了。就像她了解谢文文想要的是什么,而谢文文也知道她向往的是什么一样。
他们其实都不是自由的人,看似无忧无虑,吃穿不愁,可他们上半生被困在名为北境的家里,以家的名义让你不得而为之,下半生被迫在皇宫那座囚笼里,以责任为名义,让你不得不低头。
谢氏啊,该怎么说呢,她无话可说,就如她比谁都清楚他们的真面目一般。虽然一开始她也曾以为他们另有隐情,毕竟,这世上就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但四季的艰难度日让她不在同谢文文那般奢望他们的回心转意,因为,这世间,本就没有公平一说,父子相争不是笑话,兄弟阋墙也不是空口胡说,不爱的人始终不会奉献出自己的爱意,份量轻的永远都比不上他们心目中的第一要位,就好比爱钱还是爱权者,总得分个上下。
也不知道,谢文文要是见到了谢敬捷,该是如何作想。
是否还会欣喜,还是会激动,亦或者会悲愤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