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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这么不甘、这么不愿。
他不能体会到他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又怎么能天真的认为,自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他心寒啊。
“你知道了,又能怎样呢?”
这么多年,谢敬丰不可能不知道当年之事另有隐情,可他凭什么还觉得自己能是他呢?他说起他的兄长说起他的父母,对他视若珍宝,那他们可知晓,远在天边的他呢?是否也有被他们当过珍宝的一日?
谢敬丰垂着头,很是沮丧,谢文文不肯回答在意料之中但他还是没来由的觉得难过。
他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种疮痍来,让他十分的迷惘。
谢文文,为何也会这样?他这样的人不是最自得自在吗?为何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谢敬丰不解,更多的是迷惘。
不知道钻牛角尖是他还是谢文文,可今日,他势必要个他能让自己信服的说法,管他是不是谢文文,他想知道的是其实是另外一个真相,一个让他魂牵梦萦的真相,让所有人都煎熬度日的真相。
他直视着谢文文,在他否认他是不是谢文文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这个问题。“好,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当真不是谢敬敏吗?”
这个名字,谢敬丰许久都没有说出口过,已经变得拗口,初时喊出来,也没有想象中的沉重,反而有股释然之感。
谢敬敏是压在他们谢氏每一个人身上的巨石,他们踽踽独行这么多年,始终不曾放下过。
他望着他的侧脸,很像,是真的很像,他更像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让人敬而远之的长兄。如果他是谢敬敏,他们一母同胞的兄弟,的确会更肖似一些。
其实,他其实很早就觉得他像他了,可是他自己不愿信,不信那个谎话连篇的人突然有一天就出现了,还就在自己身边,他明明说过,会早点回来的,会给他带游京的好玩的好吃的,虽然他现在不玩那些玩具了,也不喜欢吃小孩子吃的糖果了,可是他想要的是他当年的承诺兑现,他想要他回家而已。
食言的,究竟是谁呀。
谢文文轻笑一声,被质问是不是谢敬敏,的确像他谢敬丰能问出来的性子。
他忍了许久了吧。
其实,换做是他,也忍不了这么久的。
他回头看向谢敬丰,眼里带着笑意,却难以抵达眼底深处,像是一种挂在面上的面具,敷衍别人、掩饰自己。
“这个也不能回答。”仍旧是一个模棱两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