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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蓁蓁是郡主,他王令嗣就算如何也得对她相敬如宾。再说了,王家是我北境的臣僚,郡主能下嫁给他,他就知足了,你少在这里拈酸吃醋了,我知道你就是喜欢郡主,可惜你生不逢时,还是算了吧。”
听着谢敬丰不过脑子的话,谢文文冷笑一声。
“谢敬丰,你真够糊涂的。”
跟在王令嗣身边这么多日,吃住都在王家,却不曾发现一丝端倪,看着他跟王令嗣同进同出,做着手足情深的假象,却从不怀疑他谢文文凭什么得到王令嗣的爱重,这不是糊涂是什么?
听到谢文文又在骂他,谢敬丰瞪着人,火气又窜起八丈高了。
“怎么又骂我?!”他可真够无辜的,原本还想着安慰他呢当个好人呢,结果倒成了谢文文撒气的出气筒了。
这谢文文也是反了天了,他对他态度转变一分,这人就敢顺着杆子往上爬,还敢骂起他了,还当他是一开始的谢敬丰吗?要是下次还敢骂他,他决计要还嘴了!
谢文文眼神忽而飘远,不知落到了什么地方,他看着藏在暗夜中,隐隐约约此起彼伏的房舍,稀疏的灯火,火光似乎在他的眼里也点了一盏灯,忽明忽暗。
“你问我为什么不能把郡主嫁到王家来,我可以告诉你答案。”这一刻,他的声音很悠远,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谢敬丰紧紧地盯着他,等着他的那个答案。
谢文文却是犹豫许久,都没有说出口。
但也不算是忽悠谢敬丰的,至少,给了他一个时间用以回答这个问题。
“明日,午时,我给你传消息,你来,我告诉你答案。”
谢敬丰觉得谢文文搞的神神秘秘的,什么话不能当他的面讲述,却偏要搞到明日午时才肯说,难道说个话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吗?
他可是真猜不透,感觉,他在蓁蓁要嫁给王令嗣的这件事上乱了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