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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不乐意道:“你怎么又来这些长篇大论的道理?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呢。”
可纵然是这样说,但他嘴角却不知不觉的扬起。
心口不一,被他玩的淋漓尽致。
谢文文的视线落在摇晃的车帐上,无人懂他的遗憾,就好似,他觉得自己本不该有遗憾。
“你以后会懂的,只是你现在还小,你太年轻了,又没有经历过能让你一夕之间成长的事情。”
谢文文越是说,谢敬丰就越觉得玄乎。
“你、你怎么说的神神叨叨的。”
他抠着指尖,虽然都说他冲动,任性,可他却是心思最敏感的人,谢文文出现的那一日,他对自己就有些非同寻常的态度,他不傻,他不会看不出来,可饶是如此,他也不过是怀疑过他是谢氏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罢了。后来,他问他,他是谁,他一而再的否认,这让他失望又觉得自己冲动了,他居然会把他认为是次兄?他自嘲他的痴人说梦也自嘲他的自以为是,可直到如今,谢文文对他的一言一行,都无不让他开始从新掂量起他们之间的关系究算什么。
他像是一个即将远行的人,对自己最放心不下之人的不舍与关怀。
方才他说完的时候,谢敬丰都要觉得下一刻谢文文就要飞走了,任是他如何的抓都抓不住。
一个陌生人怎么可能会做到像谢文文这般对自己如此的态度呢?
此时,他那句询问他究竟是谁的问题又到了嘴边。
可他还没有来得及问出来,谢文文就率先出声了。
“送到这里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