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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帮着外人说话,怎么,他就很好说话吗?觉得得罪不起他?
谢敬丰对王令嗣没有好脸色,语气也比往日里更冲,活像个真正得罪他的人是王令嗣似的。
王令嗣脸色一滞,但很快就缓和了。
“这里不是家里,三公子还是息怒吧。”王令嗣笑容很淡,或许是因为被谢敬丰下了面子而不高兴,也或许是在他人面前他不苟言笑。
谢敬丰抱着胳膊没动,脸色也不好看,朱大户冷哼一声不跟他们计较,转身走了,至于得来一个前排的位置,他虽然不满上不去地字号房,但也该知足了。
谢文文这时候才出去,不然王令嗣的脸色就该臭到底了。
“上楼了,等会就要开始了,再不去就错过了。”他就像是来和稀泥的。
谢敬丰冷冷地瞥了一眼谢文文,虽然还是想生气,但是却不知怎地在他面前收敛了自己的脾气,他想了想,也罢,这是救命恩人,给他一分面子即可,如此,他高傲的扬起自己的下巴,颐气指使道:“走。”
说着就走在了前头,那侍立一侧的男子原本还觉得这群人难缠,这满月楼的生意也不是头一天做了,可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无理取闹的主儿,若不是因为顾忌他们的身份,怕是早就使唤人来把他们打出去了。
看着谢敬丰斗志昂扬的走在前头,谢文文等着王令嗣,两人并排而行。
谢文文朝王令嗣轻笑,做了一个口型,说了句无声的话。王令嗣看出来, 他是说谢敬丰就是一个小孩子,无需跟他计较。
有了谢敬的宽慰,如此,王令嗣心情才算好多了。也对,谢敬丰就是一个未经人世险恶的少年,哪里懂得收敛自己脾性的重要性,他不跟一个初生牛犊计较,不然就是落了他的心胸。
跟着人上了楼,二楼看着比底楼要奢华多了,至少在装潢上可以看出来,绝对的要比底楼的要精致多了,而且隔断的并非隔帘,而是一扇扇的硕大的屏风,屏风上或是渔女戏荷、亦或者是美人出浴,总之不外乎是如此。
他们或许去的太晚,也可能是级别不靠前,他们被安排在后的位置,但是并不影响纵观全局。
他们方才坐落,便有靡靡琴声起,笙歌曼舞,谢文文对此并不感兴趣,他打量着周遭环境,空气中带着很香的香味,舞曲的声音掩盖住了火树银花的炸开声。
这里几乎没见一扇窗户,谢文文尚且不知他们是在方才进来之时看到的那座楼里还是更深的底下。
墙壁上涂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