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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文带着病容,好似才听到动静一般看了过来,王令嗣见他醒着,快步跨去,人未至榻前,却是好几句关心的话问出口了。
“你醒了?”
“怎么样?”
见着谢文文似乎是要坐起身,他赶紧给人拦着了,“哎、别起来。”
谢文文也只是在他面前作秀而已,听他这样说,巴不得的躺回去了,跟王令嗣说话挺累的,躺着就正好。
“听小天说,昨夜多亏了王公子,谢敬感激不尽。”他虚弱无力好似说话都提不起气来,跟方才与刘小天说话可不是这样的。
王令嗣要的就是他的感激之情,但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平易近人好似他们之间关系多好似的,“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谢文文笑了笑作罢,做出一副无力多说的倦容,王令嗣知他大病一场才好转,此刻定然是没什么精力与人谈天说地的,也就不浪费时间的招呼大夫上前来。
“既然你醒了,那再让他为你诊一诊脉吧。”
谢文文依言伸出胳膊让大夫诊脉,他并不会讳疾忌医,相反的,要是真有人治好他,他比谁都高兴,毕竟,谁也不会嫌命太长了。在大夫号脉期间,王令嗣目光在屋子内扫了一圈,只是在刘小天身上多停留了一刻,眼中意味不明。
“你那夫人不在?”
谢文文知他说的是苏木,之前他不过在王令嗣面前提了一遭,加之昨晚肯定是见过苏木了,于是便不作隐瞒了,笑道:“妇人家的,有外男在,总是不合适出面的。”
王令嗣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有外男在,女子总归是不方便现身的,不管是未婚待嫁之身还是与否。
王令嗣斟酌片刻,似乎是在考虑什么慎重之事,犹豫着才说:“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谢文文诧异的看着他,王令嗣很少在他面前有如此慎重的时候,如此神色,谢文文都要以为他要说的是去满月楼的事情,难不成是去满月楼的事儿要黄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这段时日在王令嗣身边周旋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还害得他白白受谢敬丰一场罪。
但显然是他想多了,王令嗣要说的是他的家事。
“你这病来的蹊跷,你知道吗?”
谢文文面上作着不解之色,其实已经在暗自打量那给他诊脉的大夫了。
大夫看着就是个医术精湛的老杏林,面上从容有度,不动声色。
王令嗣能这么说,显然的是给这大夫诊出了什么,从而说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