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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从刘小天身边擦肩而过,爬上了暖和的床铺,心满意足的盖上被子。
他当然知道刘小天是诓他的,他清白在不在他能不知道吗?如果真出了事,刘小天可睡不着觉的,哪里还能叫他睡的天昏地暗,怕不是得已经去找王令嗣拼命了吧;还有,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最是清楚,除了脑子还发疼,哪里都很好,舒坦着呢。
刘小天发愣的看着跟个无事人的谢文文利落的睡回了床上,好似方才那个要撞柱的人不是他一般。
他嘴角一扯,算是明白了,又给谢文文耍了。
亏的他全身心投入的演绎,结果还没有人家以死相逼来的轻巧。
所以跟谢文文这样的毫无底线的人比起来,他只得甘拜下风。
谢文文盖严实了被子,两手放在被子外面,交叉着放在腹部,睡的板板正正的跟个尸体一样,问他:“谁叫走了他?”
“不清楚,说是隔壁的人,一位公子,反正来请人的侍卫可高大了,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我的那种。”
刘小天叹了口气,赤脚站在地上冷气直嗖嗖的钻他身上了,二话不说的跳上了床跟谢文文并排睡着。
隔壁的,谢文文记得白日里见到王令嗣时隔壁守着的守卫,根本不是王令嗣能带来的人,或许、这宁州来大人物了呢。
折腾了好半晌,两人再次睡着时,一夜无梦。
翌日,王令嗣再见到谢敬丰时,对方跟个没事人一般了,他这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王令嗣同他说:“我已经召了画师入府,为我画像,三公子可要看看?”
谢敬丰并不感兴趣。“画你我跟着看什么?”
虽然是这样说着,可当看到王令嗣要去的时候,他又跟了上去,对于这位心口不一的三公子,王令嗣无可奈何。
那位画师看着像是个老手,行动起来也丝毫不怯,一笔一画都讲究线条圆润,王令嗣拿着书卷靠着拱台站着,背后的花瓶衬得他长身玉立。王令嗣看的有趣,坐在椅子上叫人给自己也来上一幅。
“跟我也画一幅,我倒要看看,你们宁州的画师技术如何。”
王令嗣无奈的笑道:“自然是比不得王府的画师的。”
“哼!”对于他人奉承的话谢敬丰很是受用,但是还是傲着性子,不表露自己的满意。“试试不就知道了?”
画师也费了好些时候才把两人的画像画出来,最后又润了几笔,才算完工。
谢敬丰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