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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该急功近利的,让谢文文对他出现厌恶,适得其反,若是自己不及时处理好此事,怕是这今日的辛苦都得白费了。
他是个擅长服软说好话的人,不仅在家中,能用这样的方式让父母对他的不满消失,就是在外,也能用同样的方式让别人对他一心一意。
他先是朝着谢文文作了一揖,态度端正,面色也郑重,十分严谨,自我反省道:“是我的错,我不该逗你的,我也是真心悔过,烦请公子就原谅小生吧。”
许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他的背都快要弓成了一只虾子。
谢文文冷淡的瞥着他,这并非他拿乔,而是他清楚的知道什么叫拿捏,王令嗣以为自己能拿捏住他,那可真是不巧,真正的猎物从来不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而猎人也不一定就是最先主动的那个。
见谢文文还是不应声,许是还没气消,王令嗣在心中叹了口气,明白此人不是他之前遇到的那些凡夫俗子,根本不能用同一种方式对他。
他最大限度的再次让步,把姿态做的低低的,就是为了让谢文文看到他的诚意,然后顺势而下。
“这样吧,今日算是我唐突了,对不住你,你说什么我都应允。你不是才来宁州么?想必很多事情都不知,要是今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提,我都义不容辞。”
谢文文心底冷哼,看来还是怕煮熟的鸭子飞了,虽然口中说着今后有所求可鼎力相助的慷慨之言,可还不是为了让他们之间存在关联,而不是在今日就彻底的划清界限。王令嗣这人,心中的谋算可不容小觑,这手段可真是高明,虽然是一个承诺,可一旦应下,就是在他的五指山下了。
不过,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谢文文觉得,自己应该顺坡下驴了,不然物极必反,得不偿失。
如此,谢文文才算消了半分气的样子,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同他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