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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亲自同宋元昇相求,是否就能求得宋元昇开恩,答应开渠一事,这事事关重大,宋元昇一人怕是做不得主,只是到时候要看他怎么同朝臣内阁周旋了,让他们都松口。
不过自己这一求,与宋元昇之间,怕是永远都还不清了。
无论恩恩怨怨,还是旧情与否。
“你有什么办法?”
刘小天显然的不太信谢文文能搞定这件事,这求的可不是别人,而是当朝天子,万人之上的天下之主,哪里就好容易跟他们这样的人共情?能够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就下旨开渠的?
也不是说他不信谢文文,就算现在在他面前夸下海口的人是白行云亦或者是沈胥,他也同样是不信的。
这关系到的何止是他们这周围的普通百姓的生死存亡,更是关系到朝廷与君主的决策,事关社稷,要觉得这件事当真如他谢文文所言的这般轻而易举,那就真是匪夷所思了。
但他如此正色,为他所言愁眉不展,忐忑不安,而谢文文却是轻松做派,还有心思跟他兜起了圈子,刘小天真想糊他一巴掌去,让他分清此时此刻绝非能玩笑的时候。
“你猜。”
刘小天一脸无语,他疾言厉色的瞪着他,急的只差原地打转了,而始作俑者却比谁都轻快,这凭什么啊?
“跟我你还玩你猜我猜的游戏?你多大了谢文文?”
是个人都能听出刘小天语气里的不耐与急色,这也不是在问他的年纪,而是让他自己意识到他已经不是三岁孩童那般天真无邪了,谢文文却是顾左右而言他,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还一本正色的回答:
“我生辰在十一月初三。”
刘小天一噎,跟吞了苍蝇似的,难以形容。
他们是不是跑题了?他们的问题重心不应该在开渠的事情上吗?怎么就跑到谢文文的生辰去了?
刘小天正欲再把话题纠正,却见谢文文望着天,眼中失去了神采,叹了口气,幽幽道:“还有半个月。”
半个月什么?还有半个月就是谢文文口中的十一月初三,是他的二十岁生辰,是他及冠**的日子,是他曾经期待却逐渐失望的日子。
半个月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特别是对于现在身在囧途的他们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
刘小天不扫他的兴,以为他是想家了,也可能是想谁了,亦或者是,正为了他这个年华却在虚度光阴而一筹莫展吧。
“我想要个生辰礼物。”也不知道对谁说的,他像是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