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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宣,许是为了门楣名声。
其实,在高门大户中,家族的名声清誉比什么都重要,置于生死之外,也是中伤一个人最厉害的一把利器。
特别是对于女子来说,名声是 禁锢着她们寸步难行的枷锁,也是会压垮她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谢文文还是希望这只是自己的猜想,而非真相。
苏娴容满心欢喜的等着家里来人接她回家,但愿,真的能来人吧。
两人看着脸上挂着嫣然笑容的苏娴容,静静的听着笔在纸上游走的声音,不知道苏娴容写的是何内容,洋洋洒洒的一篇,满是她的期待。
倦鸟会归巢,游子思故乡,落叶尚归根,普天之下,想来是没有人不眷恋自己的故土的吧。
说起眷恋,谢文文何尝不是近乡情怯,从苄安过去就是北境了,是他赖以生存的家园,更是他这辈子的思念所在,只是啊,白驹过隙,哪里还有值得的东西呢?
看着苏娴容停笔,看她小心翼翼的吹干墨迹,看她珍重的放入信笺中。
“写好了?”
许是激切,面带薄红,像是染了胭脂一般,增添了几分气色。
她点头,言语里满是欣喜。
“等信回去了,我就能回家了。”
在外面这段时日,可以说是她这一生最难熬的时刻,从被抓的时候开始,她就无比期待着能够回家。从最初的慌张害怕,到心如死灰,可在遇到谢文文以及刘小天两人后,事态有了转圜,到逃出魔爪,又顺利离开苄安,起起落落,叫她终夜难眠。外界险恶,一如游士所言,人心难测。
如今,人也送到安全的地方了,谢文文两人已经没有其他理由继续留下来,他们还得回去苄安,回去,将这件事做个了结。
“嗯,回去后,把外面这些事情就忘了吧。”
苏娴容并不理解,为何谢文文要这样说,虽然说在苄安发生的事情有可能是她一辈子都难以启齿的噩梦,可对她来说,也或许是她这一生里最值得回忆的时刻。
“为什么?”
谢文文始终带着一股温和的淡笑,可,他的那双眼却能洞穿一切,慧眼如炬,叫人敬谢不敏。
“因为你记着,对你并没有好处。”
听着谢文文所言,苏娴容有须臾的沉默。
谢文文说的是对的,在苄安发生的这件事,如果换做一个男子,还能赞他是英勇无畏,才能够死里脱身,可对苏娴容这样的女子来说,苄安发生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