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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问,结果让自己落了个无地自容。
旁人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毕竟,这时候他们才是求人的时候,怎么着,态度也要放缓和些。
他其实也就是快人快语惯了,乡里乡亲的倒是无所谓,可换了别人就还真不受他这一套,才至于吃了瘪。
“我记得你,你是第一个站出来质疑那法师的青年。”谢文文记得这人,是头一个站出来质疑法师的人,虽然没有什么成效,但,很勇敢。
比起那些讷讷不作声的人,他已经算是唯一一个还残存有自我意识的人,并没有完全的被法师牵着鼻子走。
听到谢文文认出自己是因为方才自己的敢于发言,那青年依旧红着脸,黑里透红的面皮,透着他的朴素与老实。
若非是这三年的大旱苦了苄安,想来,这里也是个民风淳朴之地。
“我、我也就是,说实话而已。”许是头一次跟陌生人说话,青年表现得尤为拘谨大,但人却相当的老实。
谢文文微微一笑,循循善诱道:“那你觉得你那位法师如何?”
青年神情极为坚韧,真诚道:“法师自然是极好的人。”
“哦?哪里好?”
“为了我们殚精竭虑,若非是他凝聚了民心,号召大家一起回来,不然,哪里有现在的我们。”当官的一句话就叫他们背井离乡,离开家乡去四处谋生,可外面纵然千般好,也不如自己的家乡好,不然,大家也不会因为法师的一句话就回来。
在他们眼里,真正为了他们考虑的人不是皇帝,不是那些父母官,而是法师,所以,法师在他们每个人的心里的分量是不可改变的。
谢文文也听出来了,三年多的日夜相处,他们这些人早就视法师为心中的信仰了。
“还有呢?”
被谢文文这么一追问,青年表现得奇怪起来,“还有?还有什么?”
他该说的已经说了,还能有什么?青年不理解,但就听谢文文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