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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今日这一战难免了,不知道是被打还是打得人无还手之力,可事实却是他们凭借着几声恐吓就把人吓跑了。
谢文文怒斥他们:“虽然宝庆如今是多事之秋,可也容不得尔等为非作歹!当街行凶,目无王法,是有几个脑袋敢如此嚣张!”
那几人也不说话,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们,似乎在掂量什么。
他身边的人埋头跟中间的人嘀咕几声,有人跃跃欲试,却也有人想要后撤。
很显然的,他们此举是存在一定风险的,所以,他们害怕事发受到惩戒,可又不甘心这样半途而废。
看他们犹豫不决,但已经动摇,谢文文继续恐吓:“你们还不走,是要等我抓你们见官吗!”
那群人很忌惮他们,特别是报官二字叫他们尤为顾忌,纵然再不甘愿,也只得恨恨离去。
对此,谢文文过分意外,他以为这群人无论如何都难以对付的,毕竟无论是什么目的的歹徒,两方都只是打了个照面,交手都没交上,就知难而退了?他们什么实力,难不成看起来很难应付?
他们既然如此怕官,看来,就没一个有真正实力的,从而也不可能是穷凶极恶之徒,似乎是授意于人,拿钱办事的,只是遇到他们这样的意外,让他们不得不知难而退了。
谢文文更加肯定,这哪里能是跟他们暗中斗智斗勇的歹人呢?这根本是一场做戏。
那群人瞪着他们撒手去了,谢文文跟沈胥才松了口气。
背后的女子也得以侥幸脱身,她对着两人福了福身,感激行礼。“多谢两位公子相救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
谢文文抬手,免了她的谢礼,方才看她头戴帷帽,就猜她定然身份非同一般,这行礼的姿势也是大家闺秀的作派,既然是富贵人家出身,怎么一个人单独在外?还遇到了这样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