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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文摘了颗果盘里的葡萄丢嘴里,天真的问:
“可是,人家见你半个时辰的如厕都不回来,我该怎么回复?”
沈胥眼神冷冷的落在他身上,回答。
“你就说我掉茅坑里了,等人去捞。”
谢文文作惊愕的模样,他惊讶的看着沈胥,不可置信。
“还能这样回答?”
沈胥用一种看蠢货的眼神看着他,但也是这么说的。
“谢文文!你是蠢货吗?”
难不成掩饰他的去向也得自己想主意?既然如此,那要谢文文作何用处?还问他怎么办?他怎么知道怎么办?他去冒险他就不能用用他的脑子兵来将挡吗?他是被吃傻了脑子吗?
沈胥真想要敲开谢文文的脑子里看看他脑子里都装了什么,除了吃喝玩乐还有没有正事了?
面对沈胥的冷呵,谢文文收了脸上的震惊意外与笑容,面无表情的躺回了他的躺椅上,冷漠道:
“再见。”
沈胥深深地看了谢文文一眼,似乎是不大放心,但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这时候也换不了个人跟他里应外合,只能叫谢文文先应付应付。
沈胥离开了湖心,借着那张寡淡平凡的脸蹿进了主院去。
或许都忙着前厅宴席,后院里较为冷清,侍从都见少。
像于震河这样的老狐狸,做过的事情必然会收好尾,不叫留下一丝痕迹,可他越是谨慎,就一定会有线索被他藏起来。
今日于巷桒再娶,白行云他们负责吆喝人将于震河拖在大厅里灌醉,而他们则要想办法趁机入内打探消息,几人分工明确。
如今正是宾主尽欢的时候,他此时行动最是合适。
不过,主院跟沈胥想的一样,于震河不能留在主院盯着自己的屋子,看守自己的秘密,却也安排了许多侍卫看守。
不过……沈胥是谁,看病制药的好手,一点**他可随意就拿的出来。
等他点燃特制的迷香,给自己捂住鼻子,静静的等迷香飘散出去,紧接着,守卫一个接一个的全都昏睡过去,他才从藏身之处走出来,掐灭了迷香,还没装进兜里呢,突然,一个庞然大物从他头顶掉下来,幸亏他发现得及时赶紧退后一步,才没叫自己被砸中。
哟呵,居然从树上也掉下来一个……藏的够深的。
他看着摔地上倒地不起的黑衣侍卫,明了,于震河不光把人都安排在明处,就是看不见的地方都叫人暗中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