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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还没说呢,走不得走不得。
他此般扭捏彻底叫沈胥恼了。
问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打发又不肯走,哪里就像是他说的没事。
“你究竟怎么回事?别是在外面打着我的名头弄死人了吧?”
谢文文瞪大了一双眼睛,极力的否认沈胥的无端揣测。
“怎么可能!我、你可别诬陷我了,我怎么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沈胥看着他不说话,不肯定也不否认,谢文文会不会做这种事情难说,毕竟谁都有行将踏错的时候。
若是当真没事,何必这些天对他如此莫名其妙?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磨蹭许久,谢文文才在沈胥威严审视的视线下吞吞吐吐道:
“我说……我要是知道你的身世……你会不会生气?”
沈胥目光微微闪烁,像是有一分意外却又不意外。
“被你查到了?”
谢文文蹲的脚麻了,但是坚持着没动,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很安全。
在沈胥宛如刑讯逼供的目光里闪烁其词。
“也不是故意查你的,就是想查百道门的事,然后顺带的,发现了你的事。”
沈胥无声的笑了,倒是不因为谢文文擅自追查他的身世而在动怒,而是肯定了谢文文给他带来的意外。
“能查到这些,看来,你的确非凡夫俗子,说吧,是京城里的哪位小贵人?跑出来祸霍江湖了?”
就谢文文这样式的,对金钱毫无概念,只知道自己安逸享乐,不识人间疾苦,玩心大,像只脱了笼的金丝雀。
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其实他在人前的漏洞挺多的。
谢文文嘟囔着,“不是京城的……就外地的一个混吃等死的普通人。”
“不是京城?之前你说你来自北境?难不成是真的?”
沈胥看着他,循循善诱。
谢文文自知逃不过了,只得硬着头皮回答他的连环追问,心里却是恨不得分出两个脑子来应对沈胥。
“嗯,家的确在北境。”
“北境最大的是北境王,你是北境哪位臣僚家里的小纨绔?”
见他没直接怀疑到北境王府,谢文文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我父亲吧……就……很小的很小的官职,芝麻官那样的……”他说着还比了个手势,似乎想比出芝麻粒的大小。
“芝麻官啊,那怎么养出了这么一身骄矜气儿?”沈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