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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他,问的少了却又提起了他的兴致,让他心里如同猫抓一般痒痒。
这老和尚什么都知道,也不晓得是当真从佛祖那里听说来的还是自己也有一条勘破天下事的本事。
但是吧,秦子轩跟他的言外之意他自己也是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这两人都知道他在寻找什么,也是说,这两人可能知道他的过去。
这一个认知叫谢文文感到一种迷茫与恼怒,如果他一心隐瞒之事这么轻易的就被人得知了,那自己做了这么多是不是就完全是在自欺欺人。
也可能是在自欺欺人吧,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是在自欺欺人。
“世间有很多东西有解,可也有无解,谢公子你觉着你的是可解还是不可解?”
了然又在说模棱两可的话了,谢文文不清楚他说的这个可解无解的东西是指的什么,是蟾毒还是他背负的却不敢接受的过去?
他嗤笑,不管是哪一样对于如今的他来说,都太难了。
“可解与有解是两码事。”
老皇帝还说他没有蟾毒的解药呢,到死都不肯给他,却又给了他一线生机,透露他可解蟾毒的乃是鲛珠,如果寻到鲛珠就可以洗净自己身体内的蟾毒,重新活下去。可问题就在于,这孤本里描述的鲛珠究竟在哪,他翻遍了各种古书典籍,却都从未看到一个关于鲛珠的解说以及蟾毒的来历。
死亡,曾经让他惶惶不可终日,可接受了死亡,又让他不甘心如此失败,而在接受了死亡又意外得知了可避免死亡的机会后,让他从那万丈深渊里萌生了一个想要挣脱深渊的期许。
他的生命在看不见的地方飞快的流逝,他就犹如是天上的浮云,看似存在,实则一场空无。
见他眉宇之间的郁色,了然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的确是。”
谢文文粗鲁的给自己灌了杯茶,如牛饮水。
他心里是烦躁的,他太讨厌被提及那些过往之事了,特别还是被他不认识且还深不可测的人提及,让他生出一股危机感与无力感,仿佛自己的生死是被他们抓在手里,自己就宛如一个跳梁小丑。
茶水从杯口里流淌,于桌面蔓延开来,浸湿了深色的桌布。
了然从自己的身旁捡起一本《静心咒》,他放到谢文文面前,并说:
“老衲当年就说过,谢公子你心不静,戾气重,还是应该多读书写字的,毕竟这是个修身养性的好法。”
谢文文接过来看都没看就丢在了一旁,显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