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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人的利器是她门中的兵器后就陷入了一种复杂纠结又沉痛的情绪里。
她的反应倒是没有什么疑点,只是,她今日出现在这里就已经是一个疑点。
她要么与死者生前交好,要么就是别有用心。
“我们、我们门规森严,不可能内斗!顶多是有不服气的时候,可她平日里也是个和善人,几乎不与人交恶。”
“那她同你生前是至交好友?情同姐妹?”
她摇头而后又点头。“算不得多好,但大家都是师姐妹,自然不一般。”
哪知谢文文却拆穿她:“今日在湖边,有人为她之死痛哭流涕,可那人并非你,既然你与她感情未深到能为之悲恸,又为何会出现这里?”
她一时哑口无言,又无法替自己并不深的哀伤作出辩解。
“我、我就是想来看看。”
“你在说谎。”
谢文文直直的盯着她,叫她目光开始游离,不知该放在何处,像极了被拆穿的心虚。
“我没有!”
“现在案情也已经浮出水面,凶器是你们自己人的,难不成是你杀了她?你是发现了什么所以不得不杀了她灭口?”谢文文明知,真正的杀人并非是她,可为了一个真相,也不得不把脏水泼到她身上,以此来激将她,让她坦白从宽,而不是继续瞒着他们,忽略了真正的要点。
谢文文所言无疑是激怒了她,“你信口雌黄!我没有杀了她!”
“我只是害怕!”
谢文文更进一步,他循循善诱的引导她说出真相。
“害怕什么?”
她似乎是崩溃了也或许是为了自证清白,满目疮痍。“我害怕……这是妄图离开师门的代价……”
谢文文同另外几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同一个意思:有内情。
她知道她要离开师门?婆娑门接纳了天下无处可去的女子,给她们一个安身之所,又带着她们发扬光大宗门,成为天下人追捧的对象。要知道,这些宗门,可不是想进去就能进去的,而她身在宗门之中,却想要离开,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她的离开只能是因为她要有另外一个她乐意的安身之所了,显然的就同谢文文看见的她与衡山派弟子私会联系得上。
看来,她与外男私会,并非是无第三人知晓,至少,婆娑门里就已经有人清楚,而作为知晓这一点内情的她,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她只是想离开婆娑门而已!”她眼中含泪,似接受不了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