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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璟灭了烟，和对方一同弯腰进到车内。
来人摘下鸭舌帽，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庞来。
徐璟问：“没问题吧。”
“嗯，没人发现。”
自从两年前，徐璟查到程砚礼的妹妹的去处之后，就在计划着一件事了。
程砚礼现在依旧是在做两边的间谍。
徐璟和程砚礼配合的很默契，在某些时候，徐璟会计算着得失，然后放手给程砚礼一点消息透露给徐少添。
车辆行驶中，程砚礼的手机响了两次。
可最后，程砚礼都把手机给挂断了。
开车的徐璟从后视镜看了一眼。
“陈婉淳？”
他看程砚礼的表情，都能想到是陈婉淳。
程砚礼没回答。
他偏头看向窗外，微微眯着眼眸。
徐璟知道程砚礼的顾虑，他也没打算劝他。
各人都有各人自己的考量，也有自己的决定，他无法左右任何人。
车辆行驶了有一个多小时，最终停在了一处黑漆漆的低矮房子前。
徐璟停了车，程砚礼戴上鸭舌帽先走了出来，走到门口敲了敲。
卷闸门从里面拉开。
顾砚白叼着烟站在门口。
“你穿这么黑，倒是不怕人把你给撞了。”
徐璟的车直接开了进来。
他下了车来。
“人呢？”
顾砚白：“走。”
他带头从前面的一条小路，下了楼梯。
从外面看，这只是低矮的房子。
可却没想到，楼梯下，别有洞天。
打开门口，顾砚白向旁边挪了一下。
“在这里。”
徐璟看见在房间里的女孩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和情绪波动。
可程砚礼却是几乎箭步冲了过来，一把就握住了女孩的肩膀。
“茵茵！”
女孩睁着一双大眼睛，却没有开口，相反看向在一旁的顾砚白。
顾砚白耸了耸肩。
“看来是找对人了。”
就连亲哥哥都没能认得出来。
程砚礼听见顾砚白的话，再仔细看面前的女孩，就有些理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