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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的小眼神紧紧盯着男人手中的竹条。
男人泪眼婆娑地用竹条拍了拍床尾,“你给我滚回来!”
“不要,不要,疼,我疼,我真的疼……”小崽子说着回眸瞥了一眼男人,只见男人早已哭得泪流满面了。
小小的一小只看到她哥哭得泪流满面时,她挣扎着趴到周寒辰身边,她环着男人的胳膊忏悔道,“哥,我以后真的会乖的,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哥,我错了,你别哭了,别哭了。”
她哥那么刚性的男人,她跟了她哥整整20年,像今天这么哭得她只见过一次。那就是林董事长去世时,她哥这么歇斯底里得哭过一次。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自从她消失在缅甸后,她哥在夜深人静时,夜夜都是如此。
“趴好。”男人哭得声音极度嘶哑,他再一次要求道。
看到她哥痛哭流涕时,哭唧唧的一小只再也不敢说半个不字,乖巧地又趴回到了床尾处。
竹条一下又一下带着破空声狠狠抽下来,小崽子忍着疼,她哭着喊着颤抖着,但她再也不敢挪动分毫。
她的双手将床单死死攥在掌心,就那么死死攥着床单忍着。扑簌簌的眼泪早已将面前的那一处哭得湿哒哒的了。
鬼哭狼嚎的嚎叫声,一声接一声的传到门外,门外的厉庭川心慌得再也站不住了,他此时就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来回在走廊里转悠。
“**,这是真往死里打啊,他可是她哥啊,朝夕相处了20年啊,他还真舍得?这他**到底是什么哥?是恶魔是魔鬼还差不多。”
在这寒冷的冬季张耀东却急得满头大汗,“是啊,哥怎么能这么打可儿啊,这一声一声的嘶吼声听着怎么那么恐怖呢?”
眉头紧锁的王楚安捂着疼到炸的额头也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这么打,是真要打出个好歹才算完吗?是真要打个半死吗?他不是她哥吗?难道真的不心疼?”
鞭打持续了十分钟左右,直到小人儿的整个**打到再也没有可以下竹条的地方,周寒辰才停了下来。
他将竹条狠狠地扔到了地板上,随后抱着床上疼得直打颤的一小只哭得歇斯底里。
半晌后,他才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哥打疼了吧?宝宝,对不起……”男人不停地道歉。
男人回眸再一次看向一小只鲜血淋漓的臀部,他颤抖着右手去摸其中的一条血痕。
可当他每轻摸一下,小崽子就疼到剧烈颤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