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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估计也只有两个当事者知晓其中深意。
不过也不难猜,要么是他们二人有什么利益交换,要么是康德彬有什么把柄被抓在了钱定邦手里。
康德彬闻言,果然脸色一变,正准备开口,房间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
紧接着,艾丰先走了进来。
就在大家愣神的功夫,苏荷搀扶着一个须发尽白的老人走了进来。
一见到老人,孟逸明、钱定邦、康德彬、苏怀山同时站了起来。
吴铁立、赵信达和岳藉应该不认识老人,见那四位站起来,也跟着站了起来。
孟逸明上前一步,扶住老人,满面笑容地问:
“艾老,你怎么来了?”
艾崇山站在门口,浑浊的眼睛,一一扫过屋内之人,淡淡地回答道:
“老伙计走了,我来送他一程。”
孟逸明腾出一只手,指着自己刚才的位置,对艾崇山道:
“艾老,我先扶您去那边坐。”
艾崇山也没有推辞,在孟逸明和苏荷的搀扶下,坐到了孟逸明刚才的位置,坐下之后,朝众人压了压手:
“我没什么事,你们都坐下,继续聊你们的,不用管我这个不中用的老头子。”
艾崇山说完,往椅子靠背一躺,就闭上了眼睛,仿佛真就不用人管他似的。
康德彬是认识艾崇山的,而且关系应该还不一般,就陪着笑脸道:
“艾老,您这话说得我们几个可是无地自容了。是不是我们哪里做得有不对的地方,惹您老生气了?”
艾崇山微微睁开眼睛,瞥了康德彬一眼: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康啊。”
康德彬一点儿都不生气,赶忙应承一声:
“对,是我,小康。”
放眼全国,敢当着面喊康德彬‘小康’的,恐怕也没有几个人了吧。
“我们这帮老家伙啊,一个接一个的去见马克思了。先是秦星瀚,他一走,秦家差点儿没被人连锅端;接着是何宗廷,他一走,何家也几乎被人抄了家;魏树勋那老家伙就不说了,他们魏家纯属咎由自取……”
艾崇山说到这里,特意扭头看了钱定邦一眼,然后继续道:
“我就怕苏玉磬这老东西眼睛一闭,苏家也会重蹈那几家的覆辙,就想来看他最后一眼的同时,也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在打苏家的主意。结果呢?苏玉磬遗体还在灵堂摆着